少护得不得了,听说明绍辉只是调侃了几句就惹恼了宋辞,到现在还在军事教育所关着呢。”
“就是她啊,听说是个小演员。”女人语气十分拈酸,“长相也就那样,清粥小菜。”
此话,惹得周边的女伴纷纷掩嘴轻笑。
“可不就是,宋辞那样的家世背景,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居然找了个这么上不得台面的戏子。”
“宋少把她带来,不是打于家的脸吗?于老是要给于景致选婿,这市谁不知道只有宋少能入得了这位于家三小姐的眼。”
“谁说不是,只不过这女人,比起于景致也差太多了,哪里配得上宋少的身份。”
“瞧着吧,宋家的大门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说着,女人们瞧着那边的热闹,瞧着这一出飞上枝头的豪门闹剧。
“咣!”
酒杯一扣,摔在桌子上,激起酒水四溅,宋谦修面红耳赤:“她是什么身份,你居然把她带来。”
宋辞相对而站,因着身高,微微俯睨:“你还没有资格对她指手画脚。”
宋谦修恼羞成怒,拄着拐杖,身子都颤了:“宋辞,你别忘了,你还姓宋!”
宋辞无关痛痒的口吻:“两天前就忘了。”
“你”宋谦修气得身子一抖,就要往后倒。
“爸!”上前搀扶的是宋谦修的二儿子宋锡东,因着夫妇都是外交官,一家人长居国外,极少回国,沉着脸对宋辞说,“宋辞,少说两句。”
“你是谁?”
“……”宋锡东一时被噎住了。
阮江西微微有些印象,在秦特助准备的人物关系图里,对宋家这位的笔墨十分少,她提醒宋辞:“是你的二叔。”
“不认识。”
“……”
宋锡东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虽说他在宋辞十六岁的时候就移民去了国外,但怎么说也是一个家门一个姓氏啊。
宋辞对宋家的人和事一点兴趣都没有,问阮江西:“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不等阮江西回答,宋辞便牵着她离开这嘈杂之地,他觉得,还是让他女人离宋家人远点比较放心。
宋谦修被气得脸发白:“你、你”
你了半天,无语凝咽,如鲠在喉,脖子都憋红了。
宋锡东上前给他顺气:“爸,宋辞的脾气,不能硬逼,他一向淡薄,这次这个女人也不知道带了几分玩心,你稍安勿躁,宋辞不是感情用事的人。”
“淡薄?”宋谦修重重冷哼,眼里,淬了憎恶,“他只对宋家的人淡薄,和他父亲一个样!”
宋谦修怒气冲冲,拄着拐杖走了。
宋锡东十分无奈,转头,正见唐婉脸色难看,有些尴尬:“弟妹,你别介意,老人家脾气倔了几十年。”
“宋辞不像他父亲。”
唐婉说了一句,寓意不明,便走了。
宋锡东只得叹气,宋家啊,十五年前散了,如今只剩一潭腐臭的死水。
“宋辞确实不像他父亲。”宋锡东的夫人走过来,语气怅然,“他比他父亲狠多了,他父亲顶多是抛弃宋家,宋辞,恐怕就算灭了宋家都不会眨一下眼。”
宋锡东失笑,竟无法反驳。
“锡东,有没有觉得那个女人的眼睛,很像小时候的那位叶家千金。”
“是很像。”
夫妻两相视一笑。
兜兜转转,有些人,有些事,早就注定好了,躲不掉,就像是……宿命。
红灯酒绿,觥筹交错,这一处临着于家的游泳池,倒是安静,显得与世隔离,格格不入。
阮江西却惬意,宋辞去给她觅食了,她便等在池子旁,将脚下的石子踢进池子。
“阮江西。”
阮江西回头,暗光里,瞧不太真切女人的模样,她缓缓走出昏暗,这才看清,有些面熟,阮江西隐约有些印象。
女人生得很美,穿着漂亮淑女的鹅黄色纱裙,齐膝的长度,露出纤细白皙的小腿,走近池旁:“你不觉得自卑吗?”
一开口,有点刻薄,嗯,还有点刁蛮。
阮江西想起来,她见过这个女人,在昱品。
“我为什么要自卑?”
阮江西不恼不怒,如此淡然从容,让丁小卉越发觉得碍眼,加之之前昱品的不愉快,对阮江西十分不喜欢,语气尽显鄙夷:“这个圈子,太多你没见识过的光鲜亮丽。”轻蔑地轻哼了一声,扬起她精致的下巴,“你高攀不起,会摔得很惨。”
“如你所说,这个圈子光鲜亮丽,只是你,”阮江西顿了片刻,“太有失教养了。”
分明是轻视的言辞,语气,却没有半点失礼,好似只是陈述。
相较之下,丁小卉完全失了礼教与气度,恼羞成怒,指着阮江西:“你”
“丁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