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有关吗?”
“……”
所有问题来了一轮又一轮,陆千羊端不住形象了,掏掏耳朵,痞痞地蹦出一句:“有本事你们去问宋辞啊。”
倒是想,谁敢去宋辞那放肆啊。
这个经纪人,好拽好嚣张啊,怎么,有后台了不起啊!
陆千羊扬起下巴,抬抬尊贵的手,挥了挥人群:“都退下吧。”
“……”
媒体朋友已经无话可说了,碰上了这种经纪人,只能认背!
然后,陆千羊堂而皇之地从镜头中间,以曼妙的身姿穿梭而过。
林灿走到柳是旁边,随口说道:“宋辞和十五年前一模一样,还是那么不顾一切地护着她。”
柳是一言不发,朝着阮江西离开的方向走去。
他也还是和十五年前一模一样,那么不顾一切地追随阮江西。
林灿笑了笑,摇摇头,跟上去。人啊,一辈子总要为了一个人奋不顾身一次。
走出住院部,兴许是临近下雨,医院外的草坪上,人影稀疏。
宋辞拉着阮江西的手,一前一后走在草地里。
“分明不是你推下水的。”阮江西拉住他,停在草地上,“你为什么要承认?”
宋辞停下,突然转头:“为你。”他看着她,“只要是我,别人不会再有理由怪到你头上。”
她的宋辞,终归是舍不得她四面楚歌。
她披着宋辞的外套,有些冷,往里缩了缩,大概了被风眯了眼,有些微红,她轻声地问宋辞:“你不生气吗?”
“生气。”说着,宋辞伸出手,在她脸上用力地掐了一下。
阮江西皱眉,耳边风吹来宋辞低沉的声音:“怎么又瘦了。”
他分明是恼她的,却也心疼她。
阮江西将手覆在宋辞的手背上:“因为害怕你不来,所以都没有好好吃饭。”她说,“宋辞,你生气我可以解释,以后,我不会再对你隐瞒,你不要躲着不见我好不好?我会害怕。”
“好。”他拂了拂她额前被风吹乱的发,“那你解释给我听,刚才病房里那个家伙是谁?你为什么要让别的男人抱你?”宋辞沉着眼里黑沉的光影,“不准隐瞒。”
阮江西急于解释,语调有些凌乱:“我没有推她下水,是苏凤于,还有,我是江西,叶江西,十五年前”
宋辞打断她:“我现在不想知道这些,刚才那个男人是谁?你让他抱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他?”
这档口,宋辞居然还在吃醋。
阮江西失笑,回答宋辞:“故人,他只是十五年前的故人。”她认真地看着他,“你不问十五年前的事吗?”
宋辞拂了拂她的脸:“以后不要让别人抱你。”
风吹进眼里,突然红了眼眶,阮江西看着宋辞,张开手,“那你抱抱我。”
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用力地抱紧。
“宋辞。”搂着宋辞的腰,她将头靠在宋辞心口的位置,风声挡在外面,耳边是宋辞有力的心跳,阮江西用脸在他怀里蹭了蹭,沙哑了嗓音,“你终于来了,我等了很久很久。”
他把下巴搁在她肩窝里,用力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我失忆了,只记得你,其他都不记得,所以来找你了。”
阮江西从他怀里抬头:“都不记得吗?”
宋辞将她按回怀里,不看她的眼睛:“我的记忆只有三天。”
怎么会不记得?只是舍不得责怪而已。
“我没有推她下水,不过,我也不想救她,我想她死。”清清灵灵的嗓音,与当时一般语调,阮江西重复着那天说过的话,抬眼,有些执拗地看他,“我说过的话,你都会记得,这一句,你一定没有忘记。”
“是,我记得,那又怎样?”
他说,那又怎样……
那样决绝的话,那样偏执又极端的偏袒。
阮江西淡淡地牵起唇边的梨涡,抱住宋辞的脖子,用唇蹭了蹭他耳边:“宋辞,以后就算是怪我,也别扔下我好不好?”
“好。”
宋辞亲了亲她的额头,片刻,他开口,嗓音不安得有些紧绷:“江西,宋锡南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别人说的我都不信,我要你回答我。”
终于,还是躲不掉那些过往,若她将由宋辞来判刑,还有什么可惧。
阮江西抬眼,目光坚定:“你的父亲,是因我而死。”
“这一句,三天后,我一定会忘掉。”宋辞抬起她的脸,然后深深地吻下去。
鬼迷心窍也罢,病入膏肓也好,他总之是一辈子栽给阮江西了,不要道德,不要亲缘,不要理智与良知,他只要她。
这一对,总是这么虐狗地让人想流泪。陆千羊抹了一把眼睛,挡在柳是跟前,笑眯眯地说:“柳教授,你不觉得那两个人之间现在插不进任何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