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阮粉就是这么屌!
宋辞洗澡出来的时候,阮江西裹着被子,正在刷手机,聚精会神,连被子滑到了肩下都全然不知,肩头还有隐约可见的痕迹,刚亲热完,被子下,她根本不着寸缕。
“盖好被子。”宋辞扔了毛巾,坐到床边,拉着被子把他的女人裹严实,“冷不冷?”
“不冷。”阮江西很诚实,“很热。”她是真的热,没有丁点别的意思。
宋辞就不这么想了:“是我刚才太用力了。”
阮江西囧,不说话,低头专心刷微博,刷了几页,问宋辞:“你刚才发了多少?”
宋辞把干毛巾递给阮江西,将头凑过去,要她擦头发,随口回答:“一千万。”
一千万……
他就去洗了个澡,一千万没了,如果早知道如此,也许刚才宋辞问她要不要一起洗的时候,她应该会跟着一起去。
阮江西有点懊恼,胡乱擦着宋辞的头发:“宋辞,我只抢到了七分。”一千万,太多了,阮江西觉得,有必要摆正一下她家宋辞的消费观,“宋辞,你赚钱也不容易,将来我们还要生宝宝,要很多ai粉钱的。”
宋辞笑着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放心,我们有很多ai粉钱,你生多少我都养得起。”
阮江西还是有点不开心:“你都没给我压岁钱,顾伯伯都给我发了红包。”
哦,归根结底她是介意宋辞没有给她新年红包,其实她也不是斤斤计较,只是刚才刷微博的时候,方菲晒了乔彦庭给她发的红包。
难得见阮江西这么较真,宋辞只觉得看着她微微嘟起的樱唇就有些心猿意马:“家里的卡都在你的床头柜里,密码是你的生日,没有上限,你想要多少都可以,不过现在不行,”他掀开被子,覆住她的身体,“我要再来一次。”
风灌进来,被褥下,她并未穿衣,瑟缩了一下:“冷。”
宋辞将她整个身体裹紧怀里,抓过她的手,环外自己腰上:“抱着我,待会儿就不冷了。”
俯身,肌肤相触,宋辞开始亲吻她,从脖子开始,一点一点流连往下。
正是情浓时,阮江西的电话响了。
阮江西推开宋辞:“电话。”
宋辞桎梏住她的腰,继续吻她的锁骨:“不要管。”
阮江西挣扎了一下,宋辞却不肯中断,只是手机却不厌其烦,响了一遍又一遍。
“应该有急事。”
然后,阮江西用力推开宋辞,裹着被单去接电话,宋辞衣衫不整,坐在床头边,一张俊脸通红,也不知道是憋的,还是恼的。
阮江西看了一眼手机,是陆千羊打来的。
陆千羊心急火燎的,还带着哭腔:“江西。”
阮江西缩进被子里,背对着宋辞讲电话:“怎么了?”
陆千羊嗷呜了一声,抽噎着:“我失恋了。”她继续抽噎,“我好可怜,大过年的,事业爱情双双失利。”
这事业失利嘛,说的是前几天的事,阮江西连着推了几个通告,大过年的,这么好的露面机会,阮江西硬是全程近身侍奉宋大人,完全不务正业。
陆千羊哀嚎:“我的命好苦啊。”
阮江西很冷静,很镇定,想了想:“唐易怎么了?”
说到唐易二字,陆千羊心头的火就蹭蹭蹭外冒,简直可以说是暴跳如雷:“他居然和一个女人上了头条,关键是那个女人除了胸比我大,屁股比我翘,腿比我长,其他的样样都不如我,唐易这口味,简直令人发指。”
除了胸,屁股,腿……阮江西其实也没发现陆千羊什么为之自信的其他优点,她嘴里说的头条阮江西也知道:“那只是炒作。”
“炒作?哈哈!”陆千羊在电话里可劲儿吆喝,声音穿透力爆表,“炒作需要靠那个大胸妹那么近吗?他居然还色胆包天搂人家的小蛮腰,我看他就是精虫上脑”
陆千羊还没骂完,电话那头突然砸来男人的冰刀子:“姓陆的。”
姓陆的一听见宋大人的声音,就条件反射:“在!”对方气场太强大,她招架不住,抬头挺胸站军姿。
宋辞的声音低沉而寒烈,带着与生俱来的强势“自己的男人,自己去抢,少来打扰我家江西。”
宋大人语气好恶劣,好像欲求不满。陆千羊觉得她决策失误了,不该大晚上的来打扰宋少大人的好事,她认错态度良好:“是我考虑不周,宋少您继续,您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小的就不打扰您和江西了。”
宋大人一句话也没赏赐,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把阮江西连人带被抱到床上,说:“不要管别人家的闲事,我们做正事。”
然而,陆千羊却因为宋辞的一句话,醍醐灌顶:自己的男人,自己去抢,抢抢抢……
这大年三十的夜,有多喧嚣热闹,就有多荒凉落寞,午夜是一群人的狂欢,也一个人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