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邪魅地勾了勾唇,然后开始解衬衫的钮扣,慢条斯理的动作,看着陆千羊的眼神越发灼热。
她下意识地香了一口口水:“你、你干什么?”
“你不是要先ian后杀吗?”
衣衫半褪,冰肌玉骨,美人哟!
陆千羊眯了眯眼,扔了鸡毛掸子,一把抱住唐易的腰:“走,楼上去,不杀你,我要ian你三遍!”
唐易嘴角一抽:“……”他家这头羊,口味还真有点重。
然后,唐易完全不反抗,陆千羊大张挞伐,场面那叫一个激烈。
诶,别指着这头羊有节a和骨气,美色当前,神马都是浮云,她向来奉行一条:欲得人心,先压其身。
一晚上,云儿隐着月光,窗台上,迎hun花羞答答地开。
冬去hun来,次日,暖阳高照,hun风习习,情人呢语,痴痴缠缠。
“江西。”
“嗯。”
宋辞又喊:“江西。”
阮江西耐心极好:“嗯。”
如此反反复复,他唤了她一早上,她去哪,宋辞便跟着去哪,寸步不离,一双好看的眼睛像是黏在了她身上,生怕一眨眼她会不见了似的。
这一次,宋辞的记忆只维持了两天,记忆清空之后,比之之前,越发腻着她了。
“江西。”
宋辞跟着阮江西进了厨房,靠着柜子,撑着身子细细审视阮江西的脸,看得十分认真,好像要把她的模样刻进眼里。
阮江西放下手里的盘子:“你喊了一早上了,不厌烦吗?”
宋辞走过去,亲了亲她的脸,又亲了亲她的额头:“当然不。”又喊了一声,“江西。”软软绵绵的声音,不似他平日里的冷清,像个讨要玩具的孩子。
“嗯,怎么了?”
宋辞有些抱怨,有些委屈,抿着唇,把阮江西抱得紧紧的:“你都没有给我早安吻。”
敢情这闹了一早上,是要亲亲。
阮江西笑了笑,拉了拉宋辞的衣领,他乖乖低下头,将唇凑到阮江西面前,要求道:“我要亲久一点。”
阮江西说好,搂住他的脖子,与他亲吻,宋辞张着嘴,让她主动,不像平时的强势与索求,这个时候,宋辞总是十分乖巧又小心,只是用舌尖试探,轻轻地舔舐,然后,红着了眼眸和耳垂,水汪汪地看着阮江西,要她继续。
一个吻,缠绵了许久,直到他红了眼,说身体难受,阮江西立马明白了他所指何意,推着他出去:“去外面等我,我给你做早饭。”
宋辞言辞拒绝:“不要。”他凑到阮江西面前,小声地说,“我记得我们在这里亲热过。”俊脸,更红了。
阮江西羞得背过身去,不看宋辞,他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耳根子很红,过了许久,又缠上去抱着阮江西玩亲亲。
一顿早饭,只是煎了鸡蛋,热了牛ai,花了半个小时,还是宋胖饿得不行,嗷嗷叫了一顿,阮江西才不准宋辞亲过来,转身去煎火腿培根。
这只又丑又蠢的胖狗!宋辞记起来了,他十分讨厌这只狗,走过去,一脚把宋胖踢出了厨房。
“汪汪汪!”
宋胖撕心裂肺地嚎了一阵,可是它家主人没来爱抚它,然后就跑到阳台的小窝里装死去了。
自从家里多了个男主人,它就累了,感觉再也不会爱了,装死了一会儿,主人端来了一碟培根炒火腿。
“宋胖,吃饭了。”
宋胖突然没有食欲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它家主人开始喊它宋胖的,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主人很宠它的,会抱着它喊它威风凛凛的名字。
“汪汪汪!”宋胖头一甩,绝食!
“乖,吃饭。”
“汪汪汪!”宋胖决定了,只要主人再哄一句,它就不绝食了。
“江西。”
餐桌上,宋辞就叫了一句,阮江西直接将碟子踢到宋胖面前,然后走了。
“汪!”绝食!宋胖往窝里一躺,躺尸!
阮江西坐到宋辞旁边:“怎么了?”
宋辞搬着凳子,靠近一点,挨着阮江西,把碗推过去:“你喂我。”
“好。”
“汪!”听不下去了!宋胖直接跳上了防盗窗,它要去找隔壁家的博美玩耍。
阮江西一如既往地惯着宋辞,对他有求必应。
她问他:“这次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宋辞乖乖回答:“头疼。”
她眸间一蹙,放下碗,拂了拂宋辞的额头:“很疼吗?”
宋辞抓住她的手,摇头:“可以忍受。”
“吃完饭,我们去医院。”
他执拗极了:“不去,哪也不去。”嗓音放软,带了蛊惑,似哄,似骗,“不用担心,我很好,你多陪陪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