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住了。”
今日报刊,好日子到头了……
宋辞微微抬起长睫,十分美丽的眼睛,却寒冷摄人:“你们有话语权,只是如果足够聪明,绝对不要让我听到。”
这是警告,是赤u裸地打杀!现场几百号媒体人,人人自危,能有什么办法,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的,弱肉强食。
今日报刊那位记者,可能是破罐子破摔,他反抗:“宋、宋少,您这是偏护,我们,我们媒体人有权还原真相,您这是强权压人!是仗势欺人!”
宋辞冷冷一眼:“你比我有钱吗?”
男人愣住,脑袋上直冒冷汗。
“那就放聪明点。”
权利,从来都只是金钱的附属。强权压人?谁说不是呢,宋辞强权压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只是谁敢管,这个世道,说白了就是,谁有钱谁大爷,宋辞无疑是大爷中的大爷。
“你们可以留下来,但请保持安静。”宋辞道,“现在,我要邀请我家江西跳舞,你们都让开。”
几百号记者,几百号宾客,就一眨眼功夫,全部散开了。
林灿觉得不可思议:“我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只手遮天了。”
纷纷扰扰散去,音乐声响,这场纷争便如此落下了帷幕,接下来,是宋辞与阮江西的狂欢时间。
七九大厦易主,阮江西是最大的赢家,是该庆祝。
灯光下,舞台中央,酒香弥漫,风吹着香槟百合,还有阮江西缓缓摆动的裙摆,她一身天青色的旗袍,在月下起舞,身旁的男人,动作有些笨拙,跟不上节拍,视线,温柔地落在阮江西眼眸里。
谁说这两人不相配呢?音乐悠扬,陆陆续续,有成双成对的男女上台。
顾白起身,伸出手,微微欠身:“美丽的女士,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荣幸邀请你跳一支舞。”
宋应容笑了笑,将手放在顾白手里:“当然。”
转身,二人进入舞池,毋庸置疑,顾白的舞步,完全绕着阮江西在转,宋书记大度,舍命陪君子咯。
月色正好,风吹得温柔,如此良辰美景,阮江西居然心不在焉。宋辞低头,咬了阮江西一口。
唇角吃痛,阮江西抬头:“怎么了?”
宋辞很不满,搂在她腰间的手故意紧了紧:“你不专心,我在你面前你居然还走神。”这让宋辞很有危机感。
“我在想事情。”
“什么事情?”宋辞不爽。
阮江西说:“刚才我听见许多人说你仗势欺人。”
旁边的宋应容插了一句:“这不是实话实说嘛。”
宋辞冷漠地瞥了宋应容一眼,将阮江西带远了一些:“如果你不爱听,我就教训他们。”
宋应容撇撇嘴,哼,看吧看吧,又仗势欺人!
“他们这么说,我并没有生气。”阮江西借着昏暗的光线看着宋辞忽明忽暗的脸,“大概是因为仗势欺人的人是你,就在刚才,我第一次觉得仗势欺人是一种褒奖,毕竟,这个世界上可以仗势欺人的人不多。”她笑了笑,口吻洋洋得意的孩子气,说,“当然,我很幸运,可以借你的势,为所欲为仗势欺人。”
语气里,明显有着对宋辞的夸奖,不辩是非黑白,阮江西偏袒宋辞,
宋辞听了十分开心,搂着阮江西的腰,脚下舞步也不跳了:“既然是褒奖,我要奖励。”
“想要什么?”
“我有一件想要的东西,你买给我。”
还有什么东西是宋辞弄不到手的吗?阮江西有些疑虑,却是乖乖点头:“好。”
宋辞开心地亲了亲她的脸,又亲了亲,舞步全乱了。
隔着五米的距离,顾白与宋应容同样跳得乱七八糟。
宋应容抱怨:“你不是很会跳舞吗?你刚才踩错了四个拍子。”
顾白没有看她,依旧心不在焉。
“跳舞的时候,一直不看你的舞伴,可不是绅士的风度。”
宋应容环着顾白的腰转了个圈,错开阮江西的方向,顾白这才回神,脱口就说了一句:“我家江西今晚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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