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宗信花了两个亿才香下去的地,只怕就算是噎死也不会吐出来。
阮江西有点好奇:“你用什么办法?”
宋辞言简意赅:“强取豪夺。”
阮江西笑着钻进了宋辞的怀里,笑得十分开怀,打家劫舍、空手套白狼,她家宋辞最是善谋了。
晚九点,拍卖方的电话便接到了市厅的秘书办。
“怎么样了?”宋应容懒懒地躺在转椅上,敲着桌子,不疾不徐。
“书记,那块地被叶氏拍下了。”
果然,叶氏掉坑里了。宋应容嘴角高高扬起,聊有兴趣地问道:“多少钱?”
“两个亿。”
“呵,两个亿。”宋应容不禁笑出了声,对着电话嗔道,“宋辞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心太黑了。”
可不是心黑嘛,那块地,锡南国际早就暗箱a作了,宋辞简直打家劫舍,只花了四千万就在这块地上占山为王了,然后这么一拍卖,一哄抬,一转手,就赚了一亿六千万,要是让叶宗信知道了这块地幕后的老板是宋辞,非得吐血身亡不可。
诶,这个黑吃黑的世道啊,还数宋辞最心黑。
次日,叶氏召开临时董事会,主要议题是叶氏的扩产项目,叶宗信有意在这块花了两个亿的地皮上建造一个无人工厂,主产电子类配件,借此进军海外市场。
不难看出,叶宗信,野心勃勃。
叶宗信高坐主位:“投产、供应链、销售预计和投资回报周期的数据大家都已经看过了,关于这个项目,你们有什么意见?”
一众股东,面面相觑,却无一人出言置喙。
“如果大家都没有意见,这个项目就正式启动。”
叶宗信的话方落下,有温婉的嗓音缓缓传来:“我能保留意见吗?”
众人看去,但见阮江西款步走来,她身侧的男人,容貌极美,正是宋辞。
这两尊大佛怎么来了?
叶宗信第一个慌了:“江西,你怎么来了?”
关于阮江西与叶家的恩怨,是众所皆知的,这阮江西此番前来,只怕是有备而来,何况,由宋辞作陪哪会有好事,平日里,这位太子爷每次屈尊降贵,都有人倒霉。
清青凌凌的嗓音,阮江西道:“这个项目,我不同意。”
果然,来者不善!
叶宗信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过去:“江西,别胡来,你有什么话,和爸爸回家谈,这里是公司。”
语气,十分宠溺,俨然一副慈父的姿态。
阮江西后退两步,拉开距离,神色淡漠:“叶董,请注意身份。”
叶宗信的脸当下便青了。
阮江西置若罔闻,淡淡眸光凝向在座的董事:“各位董事,还没有忘记吧,这个公司到底姓什么。”
无波无澜的语气,不怒自威,阮江西身上似乎有着与生俱来的尊贵,不用刻意,气场浑然天成。
她,便是阮家的后裔。
所有董事噤若寒蝉,下意识挺直了背脊,大概心里都有数了,叶氏啊,要变天了。
叶宗信抱着废掉了手筋的左手,暗暗收拢了手掌,脸上,显露出几分无奈:“江西,你在说什么?!别胡闹,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回去说。”
一家人?
不得不说,叶董这张老脸,绷得紧啊。
反观阮江西,依在宋辞身旁,神色自若,却似淡漠:“叶董,不用迂回,我对你并没有多少耐心。”
叶宗信一张老脸终于绷不住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已经办理了股份继承手续,你我各持有35的控股权,但我作为公司拥有法人,有权驳回你一切董事决议。”
叶宗信倒抽一口气,死死盯着阮江西。
她依旧不瘟不火,十分平静:“市厅那块地,地产估价只值六千万,叶董你动用公司两个亿竞拍,我代表董事会暂停所有项目投入,并向你追回一亿四千万的损失。”
果然,阮江西有备而来,如此来势汹汹。
叶宗信一掌扣在会议桌上:“不可能,你为什么会有35的控股权?你分明只有”阮清名40的股份他已经申请了逆权侵占,而阮延卿名下的股份,他早便用做了融资,即便由阮江西来继承,也最多不过30,叶宗信骤然放大了瞳孔,“竟轩第一次的牢狱之灾,是你?”
“是。”
果然,竞轩那次入狱,是她一手安排,5的股权,足够她给叶氏换天,未雨绸缪,阮江西好算计!
众人也不由得毛骨悚然,阮江西太会玩了,叶氏,危矣!
叶宗信咬牙:“你”
阮江西缓缓打断:“叶董,从现在开始,这里姓阮,请你注意你的身份。另外,我将追究你私自以我的名义进行股份融资的刑事责任。”
叶宗信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