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电话上。
是宋辞接的电话,惜字如金,就说了一个字:“说。”
秦江心情不差:“鱼儿上钩了。”
“多少?”
“百分之五。”
百分之五,不大的一个数字,足够叶宗信大吐血了,也足够锡南国际给阮氏大换血了。
宋辞只赐了一个字:“蠢。”
秦江倒不觉得,毕竟出谋划策的是阮江西,一般人难以招架也实属正常,江山为陷,这浮华权贵至上的世道,又有几个人能抵抗住。
秦江顺着宋辞的话:“虽然叶宗信蠢,不过,”秦江有必要郑重说一下这个问题,“今天财务出了报告,我们也亏了近”
秦江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声重响,然后电话就叫宋辞挂断了。
“嘟嘟嘟嘟……”秦江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感觉好心累,算了,公司亏了多少钱,宋少一定没兴趣。
宋辞挂了电话去阳台,生怕是阮江西磕着碰着,仔细瞧了瞧她:“怎么了?什么声音?”见阮江西好好的他才放心。
阮江西指了指窗台前的一片狼藉,有些无奈:“小辞翻防盗网去找金桔的时候,撞到了花盆。”
金桔是隔壁新搬来邻居家的宠物母狗,宋辞一脸不爽,十分瞧不起这只胖狗愚蠢的急色行为。
这只胖狗,最近看上了隔壁新邻居家的博美,每到饭点,就叼着一块培根和一根火腿去隔壁,和那只叫金桔的博美共进午餐。
对此,宋大少又鄙视又嫌弃。
阮江西却隐隐有些担心,小辞是贵宾,金桔是博美,她不知道这两种不同品种的狗狗会不会孕育出新品种来。
越想,阮江西越不放心,她家狗狗看上去很喜欢金桔,看金桔的眼神比饿的时候看火腿培根还炙热。
“想什么,眉头皱得这么紧。”
阮江西担忧地看着宋辞:“如果怀孕了怎么办?”
怀孕……
两个字,瞬间愉悦了宋辞的心情,他盯着江西的肚子,喜上眉梢,说:“我们去登记。”
阮江西怔:“……?”
宋辞轻轻摸摸阮江西的小腹,开心地晃着她的手,说:“我更喜欢女儿。”
阮江西囧,拿开宋辞放在腹上的手:“我说的是邻居家的博美。”
宋辞前一刻还阳光明媚的眼里,顿时乌云密布:“它怀孕关我们什么事。”
阮江西很有原则:“万一是小辞搞大了金桔的肚子,不能不负责任。”
宋辞俊脸一垮,顿时没有食欲了,晚饭草草吃了两口,然后抱着阮江西就去了卧室,不等她洗澡,宋辞便用牙齿去咬她裙子后面的拉链。
女儿,他想要得很。
他缠着阮江西亲热之时,宋辞突然想到一茬,动作停下,手还落在阮江西胸前:“你觉得我哪个部位最有魅力?”
这个问题,今天记者问过她,没有听到阮江西的答案,宋辞一直耿耿于怀。
阮江西红着脸不说话,宋辞便把让她害羞的法子全部来一遍,直到阮江西软绵绵的央求:“宋辞。”
他伏在她耳边:“我想听。”大有一股她若不说,他便磨到她开口的架势。
阮江西投降:“唇。”
“只有唇?”宋辞似乎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你对我哪个部位不满意?”
往往在亲热的时候,宋辞会不按常理出牌,随着ing子闹她,会缠着她问一些羞怯又直白的问题,阮江西却不得其法,完全招架不住。
最后的结果,总是阮江西一溃千里,便由着宋辞闹她,由着他教她说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次日,法医拍摄现场,一间小小的解剖室,里里外外全部都是人,几十个镜头,切向解剖台。
长发披散,遮住了半张脸,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眸子,专注地看着解剖台上的尸体,手腕一转,解剖刀便掉了个方向,沿着尸体胸膛的部分,一刀划开,瞬间染红了她的白色无菌手套。
快速,干脆,法医棠湖的解剖刀,是整个法医界最快的。
剖开,抽血,将器官剥离,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然后停滞,她盯着尸体的腹内看了许久。
“腹部没有积水,胸前的伤口偏开了心脏三公分,死者真正的死亡原因,是后背的刀伤,。”顿了一下,她看向旁边的男人,“这起案子,是他杀。”
“还有没有别的线索。”
说话的男人一身黑色的风衣,轮廓立体,他是雷霆重案组的组长,靳纶。
“死亡时间是昨晚七点到八点之间,凶手是一个身高一米六五的女人,长头发,留着长指甲,体型偏瘦。”她脱下手套,用医用绷带擦了擦手上沾到的血,“还有,受害人没有挣扎的迹象,是熟人作案,凶手是死者认识的人。”
最后一句台词刚落,阮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