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收购了唐氏,把唐婉赶出了董事会,还把宋谦修监禁在了医院。”她一五一十地坦白,当初不择手段,如今在宋辞面前,她却有些瞻前顾后。
她怕宋辞不喜欢她心狠手辣。
“我都知道。”宋辞揉揉她的脸,“那些人,我又不熟,你处置了也不用跟我说。”
阮江西这才笑得明媚。
阮江西结婚的新闻,在当天下午,就独占了所有当日头条,媒体不安躁动,只是两位当事人却连面都不露一个,一众看客只叹,满城风雨红颜笑。
领证的那天下午,宋辞在家陪阮江西,陪她窝在家里看午后电影,她问:“今天不去公司吗?”
宋辞回答:“从今天开始我休假。”
“嗯?”阮江西不明所以。
宋辞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把重量靠在自己身上,解释:“陪产假。”
阮江西忍俊不禁:“宝宝才六个多月。”陪产假的话,是不是太早了?她睁着眼,有些好笑地看他,“宝宝还小,离预产期还很远,不用陪产。”
宋辞口吻很坚决:“我又不是陪他,我是陪你。”
“……”阮江西无言以对,然后乖乖点头。
电影还在放映,宋辞却没什么心思看电影,一双眼牢牢落在阮江西身上:“你现在怀着宝宝,不能太劳累,等你生完宝宝,我们再办婚礼。”
阮江西笑着点头:“好。”
“还有蜜月,我先欠着。”
“好。”
宋辞搂着她,将电影的声音调小,开始吻她。
以下,是宋辞大人的陪产假日常。
第二天一早起来,阮江西在卧室里没有看见宋辞,一出房门,听见隔壁的房间有声响。
宋辞的别墅十分大,隔壁房间一直空着,走近后,她吃了一惊,相临的两间房,风格迥异,却不难看出,那是宋辞新布置的婴儿房。
宋辞见她过来,从房间里走出了,指着其中一间说:“这是我们宝宝的房间。”语气,颇为满意又自豪。
这一间,墙壁被贴成了粉色,婴儿床和婴儿车都是一个色系,满地的玩偶公仔,甚至连窗帘都换成了浅粉的蕾丝边。
阮江西目瞪口呆,有些难以将这种公主梦幻风与宋辞联系起来。
宋辞又指着旁边另一间,说:“那是备用的。”语气,就有点凑合了。
相较于隔壁粉色的那间房,这一间布置得简单多了,灰白的格调,窗帘和床单都是暗灰色,只有单人沙发上摆置的汽车模型与复式的婴儿床才能看出来,这是一件婴儿房。
冷沉,单调,黑白色主调才是宋辞的惯用风格。
宋辞拉着阮江西走进那件粉色的房间,语气有点献宝:“怎么样?”
怎么说,阮江西觉得她家宋辞有点厚此薄彼,不想打击宋辞,阮江西说得很委婉:“这一间房大很多。”不止是大一些,而且布置明显用心多了,那件备用的倒像凑数。
宋辞的解释是:“我喜欢女儿。”
但也不能这么区别对待啊。
阮江西表情有点严肃:“宋辞,不要重女轻男。”
宋辞想也不想:“我做不到。”
“……”阮江西竟不知道说什么了。
宋辞兴致正好,又问阮江西:“那个婴儿车要不要再订制大一点,宝宝可以在里面玩。”
阮江西看了一眼那辆粉色的婴儿车,回头看另一间房:“这边都没有婴儿车。”
宋辞理所当然:“男孩子,不需要。”
很显然,宋辞非常想要女儿。
阮江西嘴角一抿,有点担忧:“宋辞,如果是儿子你是不是会不喜欢?”
见阮江西不开心,宋辞立马果断摇头:“怎么会,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他只是更喜欢女儿而已,为了安抚阮江西,宋辞还特意补充道,“我给他买婴儿车就是了。”
“……”这根本不是婴儿车的问题,阮江西突然有点产前忧郁了。
早饭之后,宋辞陪着阮江西一起去遛狗。宋胖很活跃,很兴奋,跟匹脱缰的野马似的,到处窜,这边是别墅区,环山绕水,阮江西怕它走丢,时刻盯着宋胖。
“小辞,不要乱跑。”
“小辞,别跑远了。”
整整十几分钟,阮江西光顾着宋胖,都没有分出精力看宋辞一眼,瞧宋辞的脸色,难看得一塌糊涂。
“小辞过来。”
宋胖不知从哪蹭来了一身灰,野够了,就摇着尾巴乖乖蹲在阮江西脚边。
阮江西训斥它:“以后不准学着金桔去掏别人家的猫窝。”声音十分温柔,她哪里舍得说它,“手伸出来。”
宋胖乖乖把一个爪子递到阮江西面前,阮江西用手绢轻轻给它擦干净,神情温柔得不像话。
宋辞觉得,他家江西太惯着这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