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窘迫,上前去拉白清浅:“宝宝,我们回去。”
白清浅不走,赖在阮江西床边,卖力地推荐:“江西大大,我家桔梗真的不错的,你看看,他长得多好看,而且八个月就会走路了,十个月就会念唐诗了,比我家路路和我都聪明多了,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阮江西很为难。
白清浅一口价,很爽快:“你要是不舍得阮宝也没关系,我让我家桔梗入赘!”
秦桔梗睡得正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一路听不下去了:“白清浅!”让他儿子和男人在一起也就算了,居然还是入赘那个,秦一路二话不说,拽走白清浅,“跟我回家。”
“我不!我要订了娃娃亲再走。”甩开秦一路的手,白清浅抱着秦桔梗可劲儿往阮江西面前凑,“江西。你不喜欢我家桔梗吗?我让他给你念诗听。”说风就是雨,她捏了捏秦桔梗的脸,“桔梗,快念一句来听听。”
秦桔梗鸟都不鸟她,眯了眯眼,继续睡,倒是江西手里的阮宝醒了,也不哭,睁着眼珠子四处瞧。
白清浅坚持不懈,抓着秦桔梗的小手去摸阮宝的脸:“桔梗平时在家很乖的,今天是见了阮宝才害羞了。”
秦桔梗一脸冷漠脸,表示和这个女人不熟。
宋辞脸色越沉越难看,对此。秦一路便是无能为力。
阮江西想了许久,还是忍不住提醒:“阮宝和桔梗都是男孩子。”
白清浅连忙摆手:“没关系,我跟开明的。”
“……”阮江西无话可说了,她想,她还不够开明,不能让他家宝宝和小男孩订娃娃亲。
宋辞忍无可忍:“立刻马上,把她拖走!”
秦一路略显歉意:“抱歉。”上前拖住白清浅,“宝宝,我们走。”
白清浅誓死捍卫:“我不走!”
秦一路思忖了一下:“等江西以后生了女儿我们再来订娃娃亲。”
听君一句话,白清浅立马恍然大悟,一拍脑袋:“呀,我怎么没想到。”画风说变就变,“桔梗来,这是你丈母娘。”
阮江西愣:“……”
秦桔梗冷漠脸,秦一路冷漠脸,阮宝冷漠脸。
宋辞冷漠脸:“拖走!”
秦一路一手抱起秦大宝,一手搂住白清浅,拖走!
白清浅叫唤:“诶诶诶,干什么拉我,桔梗还没和未来丈母娘交流感情呢,松手松手!”
秦家一家四口刚出房门,宋辞就一脚把房门踢上了,直接上锁,把鬼哭狼嚎声隔绝在外。
宋辞坐到床边,把阮宝放在一边,叮嘱阮江西:“以后离那家人远点。”停顿了一下,又补充,“宝宝也离他们远点。”
阮江西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了:“她很可爱啊,我喜欢她。”白清浅的ing子虽然脱线了点,但阮江西还是十分喜欢她的坦率活泼。
只是这话宋辞听起来就不是滋味了,脸一黑,一口咬在阮江西脸上:“你只能喜欢我。”
阮江西笑而不语。
宋辞又亲了亲被他咬过的地方,扶着阮江西躺下,然后把阮宝放在另一边睡觉,随口说道:“白清浅出身边城白家。”
阮江西有些惊讶,之前听顾辉宏说起过边城白家,北边黑道十分,白家独占九分,比之南边顾家,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不想白清浅这样的ing子,竟出身于黑道世家,想来是白家将她护得太好了。
“白正覃只得白清浅一女,她魄力不够,不适合掌家,若秦一路不替她女承父业,将来必定就是秦桔梗接手白家。”说到此处,宋辞表示,“若我有女儿,肯定不把女儿嫁进白家。”
“为什么?”阮江西倒觉得秦桔梗生得漂亮,不哭不闹,比一般的孩子内敛很多。
宋辞义正言辞:“我怎么能让我女儿待在流氓窝。”
秦桔梗想来是很有可能接手白家,阮江西觉得宋辞有点偏见:“宋辞,我也是在流氓窝里长大的。”
白家能养出白清浅这样的继承人,想必与顾家一般,即便在刀口上舔血,也不是成日打打杀杀的人家。
宋辞知道她所想,摇摇头:“白家不比顾家,虽然明面上也是正经商人,但白正覃什么都碰,三代都不可能漂得白。”
顾家虽然也涉及很多产业,但从来不碰军火和毒品,难怪白正覃能在短短几十年称霸一方,阮江西失笑:“白清浅实在不像白家的女儿。”
宋辞颇为赞同:“白正覃能养出白清浅这样的女儿,也是能耐了。”
想到方才定的娃娃亲,阮江西笑着看宋辞,突然说道:“宋辞,我们也要个女儿吧。”
宋辞想了想,有点为难,吻了吻阮江西嘴角:“你月子还没坐完,乖,再忍忍。”
“……”阮江西愣了好久,才红着脸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
宋辞不理会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