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板心情一不爽,就有人要倒霉了,果真,叶宗信离开不到十分钟,宋辞就喊来秦江。
“阮氏的案子立马启动。”
秦江一听就表情严肃了,忠言逆耳,但还是要说啊:“宋少,这时机还不对啊。”
叶宗信和柳绍华狗咬狗正咬得起劲,等两败俱伤再坐收渔利之利才是上上策,现在临门一脚,还是多少要砸点钱的。
宋辞完全不听劝,不容置疑:“我不想等。”
得,您老钱多,管他时机对不对,砸钱就对了!秦江领命:“我这就去办。”
诶,不作就不会死,叶宗信要是今儿个不上门,还能多过几天好日子。
隔天,十二月十九号,阮氏两位很善于粉饰太平的大董事长终于因为一个新产品项目撕破了脸,一方主张国内市场,一方主张国外市场,两方争锋不下,阮氏内部一团乱麻,股票持续下滑。
由于阮氏之前元气大伤,新产品项目又是阮氏近半年以来最大的投产项目,涉及到的资金链高达上百亿,阮氏内部资金流动紧张,国内银行都要看锡南国际的脸色行事,阮氏只能依赖外企注资,而且这个项目阮氏基本倾巢投产,不成功便成仁。
十二月二十号,一家外资企业注资阮氏,新产品项目开始正式投产。
十二月二十三号,阮氏新产品项目正如火如荼之时,阮氏叶董被查出a控股市,警方暂时监禁叶宗信,做进一步调查。阮氏由柳绍华一人独大。
十二月二十六号,警方证实叶宗信a纵股市,证据确凿,已提交法院上诉,一审时间暂定七天后。
叶宗信入狱第二天,叶以萱找上了苏凤于。
“妈,爸被警察局带走了,你快想想办法。”叶以萱六神无主了,叶家如今只剩了她,连房子都被查封了,除了苏凤于,她走投无路。
苏凤于面色无澜:“我能有什么办法,你爸犯了法,警察当然会抓他。”
众叛亲离,一无所有,这是叶宗信的报应,是阮江西给他判的刑。
叶以萱不可置信地看着无动于衷的苏凤于,眼里,一点一点阴冷下去,死死盯着苏凤于:“你分明知道我爸他没有犯罪,是柳绍华,都是他陷害爸,他狼子野心,想独香阮氏!”
苏凤于沉了脸:“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
叶以萱从沙发上站起来,怒指着苏凤于的脸:“你帮着他?你到现在还帮着那个不要脸的男人。”她发了疯似的大声谩骂,眸光阴狠而又毒辣,“苏凤于,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居然帮着外人对付自己的丈夫,当初你抢阮清的男人,现在你又抢叶宗芝的男人,你就不怕报应吗?”
话说得极其难听,叶以萱眼神里,全是憎恶与鄙夷。昔日母女,如今水火难容。
苏凤于恼羞成怒,大声喝止:“你住嘴!你懂什么!”
叶以萱大笑一声,语气极尽嘲讽:“我是不懂,多亏你把我教得这么无知,让人当傻子耍了二十多年,是我蠢,但我至少还懂得要脸,至少不会像你,一边破坏别人的婚姻,一边和有妇之夫苟合。”
言辞激烈,难听至极。苏凤于气得浑身发抖:“你”
叶以萱却嘶吼地打断:“你知道现在别人都怎么说我吗?说我父不祥,是个杂交货,说我女承母业不懂廉耻。”她撕裂了嗓音,双目充血,声嘶力竭地大喊,“这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不知检点我才会被人诟病,苏凤于,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母亲,你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死啊!你死了我才不会被你牵连,你死了”
“啪!”
狠狠一巴掌落在叶以萱脸上,她重重跌倒在地上,侧脸瞬间红肿了一大片,满眼殷红的颜色,捂着脸目光毒蛇般钉住苏凤于:“你打我?”
苏凤于看着自己的手,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沉默了片刻,她冷静下来,颤着手去扶叶以萱:“对不起以萱,妈妈不是故意的。”
叶以萱狠狠一把推开苏凤于:“你滚开!少假惺惺了!”
苏凤于掩着嘴抽泣:“以萱。”毕竟是亲生的女儿,捧在手里疼了二十几年,气归气,苏凤于还是心疼的,“以萱,你听妈妈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够了!”叶以萱大声喝断,满眼血丝,含着眼泪:“你的话我一句都不会信!”
苏凤于泪流满面,痛心地看着她:“以萱”
叶以萱情绪失控:“别叫我的名字,你不配,你不配,你不是我的母亲,我没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母亲,从今天开始,我跟你恩断义绝,母女情分一刀两断,从此你生老病死也好,我富贵贫穷也好,我们两不相关。”
说完,她一眼都不曾停留,转身就跑出了苏凤于的住所。
“以萱,以萱……”
苏凤于追出去,却不见了叶以萱的身影,她坐在地上,放声大哭,终于明白了,阮江西不止要叶以萱众叛亲离,也要她母女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