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带劲,一脚搭在板凳上,“我家那口子还听说啊,当时涪陵公主被下了迷人醉,除了和男人做那事,根本无解。”
这迷人醉,是富贵公子们时常玩的玩意,可比勾栏院里一般的情药烈ing,传闻是说服了此药,必须要行鱼水之欢。
一位女食客羞赧地问:“那燕皇陛下与涪陵公主做、做了那事?”
老板娘摇摇头:“燕皇陛下直接让人将涪陵公主送上了皇陵,在龙泉池里泡了三天才解了迷人醉。”
哦,还有传闻说,大燕皇陵上常年覆冰的龙泉池水可解迷人醉。
一男食客不甚怀疑:“怎会?那涪陵公主不是巫疆第一美人吗?传闻她擅巫蛊魅术,男人只要看她一眼,就会被勾了魂。”男人眼里,难掩垂涎之色,“那样的美人燕皇也能不为所动?”
“大燕不是有传闻吗,说燕皇陛下早就有内定的皇后了。”老板娘甚是振奋,“大殿之上的那句皇后已定,后宫无妃可不是白说的。”
这种话,哪个女人听了不心动,也难怪涪陵公主还不死心,留在大燕多日未归。
“我才不信呢?男人有几个不爱美色的,指不定那龙泉池之说不过是噱头,燕皇陛下其实早就美人在怀了。”
老板娘茶碗一摔:“燕皇陛下才不像你们这群凡夫俗子。”
市井里,继续吵吵闹闹,你一言我一语。
皇后已定,六宫无妃……
燕宫里,乱成一团了!一国之君,若没有三宫六院,那怎么行!大燕文武百官从涪陵公主出使第二日开始,便日日来常鸿殿面圣,可是,别说谏言,就是皇帝陛下的影子也没瞧见。
这会儿,太阳正烈,以容国公为首,几位一品重臣都跪在常鸿殿外,都半个小时了,也不走人。
长福公公的头,有点隐隐作痛。
容国公再次高声喊道:“臣有事奏请陛下。”
诶,这档子头疼事还真没完没了了。长福公公推开殿门,又合上门,对众位大人行了个礼,说:“容国公请回吧,陛下龙体欠安,朝政之事还请国公爷留下奏章,等陛下身体好些,自会批阅。”
三天来,这话说了不下十遍,他都能倒背如流了。
容国公若有所思,倒是身边的兵部尚书刘大人沉不住气:“长福公公,陛下的身体到底怎么了?这都三天没有上朝了。”
长福公公一脸的波澜不惊:“陛下的事,哪是我等奴才能过问的。”
刘大人武官出身,ing子急:“那太医那边”
“刘大人,”长福打断,掐着嗓音说,“你莫不是想干涉陛下的私事?”
刘大人顿时额头冒汗,连忙俯首:“臣不敢!”
料你们也没那个胆子!
“各位大人,明日不用来了,待到陛下身体恢复,自然会召见各位大人议事。”
说完,再嘱咐守殿的带刀侍卫,无论是谁,一律不得扰了陛下清净,然后进殿,关上门,长福公公从头到尾都处之泰然,一看便是时常处理这档子事。
十几个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大理寺卿张大人不禁嘀咕了一句:“陛下到底得了什么病?怎会连面都不能露?”
礼部侍郎周大人附和:“这一年来,几乎半月便会罢朝休养,不见朝臣,莫不是患了什么不治”
周大人的话还没说完,便让容国公厉声打断了:“周大人,若还想要你这颗脑袋,就谨言慎行。”
周大人心肝一颤:“下官谢过国公爷提点。”
为了脑袋不搬家,帝王之事还是少过问。文武百官哪个不知道,大燕帝君,手段狠着呢,可不比以前仁治天下的先帝,如今这位,可是实行暴政,登基不过一载,平内乱,清朝臣,一贯手腕便是奉行六个字:顺者昌逆者亡。
扯远了,再说常鸿殿里,长福公公周旋完,给自己沏了一壶茶,压压惊。
燕四将容国公一干人等留下的奏章放在案桌上,看着堆成山的折子,问长福:“这都第几回了?”
长福公公掐指算了算:“大半年来,第五回。”
自打皇帝陛下上次从漠北回来,大半年时间,去了北魏五回,每回加上来回的路程,少说得八九十多天。
瞧瞧,这频率!
不数不知道,一数吓一跳:“五回?”燕四挠挠头,一脸没办法理解的神情,“从大燕到北魏,即便是最快的千里马,一个来回也要八天的马程,陛下去得也太勤了。”
谁说不是呢?干脆把人掳到大燕来得了。
长福不甚感慨:“要不是我拦着陛下,那更不得了,指不准隔三差五潜一回北魏。”
燕四就又问了:“这回的理由又是什么?”
回想起这大半年来,陛下去北魏的理由,那还真是令人目瞪口呆。
上回,陛下尝了附属国送来的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