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定北侯:大乱前夕  病爱成瘾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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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已起,万事俱备。

池修远眸中掠过一抹精光,吩咐道:“去将军府传报。”

五月初七,今儿个可是秦将军的大喜之日,刘管事迟疑了许久:“我这就走一趟将军府。”刘管事了然,侯爷这次是想倾巢而出,以绝后患。

池修远取了剑,起身便出了书房:“另,传令下去,右翼军点将整顿,随本侯出征。”

“属下这便去,”

半个时辰后,将军府便有客来访。

这时辰,喜宴刚散席,秦家常年镇守边关,并无多少交好的世家,宾客多半是秦若的战友,没有百步彩礼,也没有千里红妆,婚礼a办得十分简单,除了将军府的红灯笼,倒于平常无异。

月色正好,洞房花烛,偏偏,有人不识趣,来扰事。

“将军。”

来人是秦若的副将,也是个女子,皮肤黝黑,身形十分壮硕,不敢贸然推门,便停在新房门外:“将军,定北侯府的刘管事来了,说要见将军一面。”

屋里几乎立刻传出来一个嗓音:“不见。”

不是秦将军,是将军刚娶的那位压寨将军夫人,将军真宠他,平时在将军府,哪有谁敢替将军做主。

副将迟疑不决了很久:“可是,刘管事说有边关要事一定要见将军一面。”

副将的话刚说完,屋里有人回话了,说:“hun宵苦短,恕不接待。”

还是压寨将军夫人的声音,hun宵苦短这种话都说得一本正经的,完全没有一点色令智昏的觉悟。

副将犹豫,提了提声音:“将军这,”

若是往日,边关战事便是天,其他任何事,都得靠边站,即便是之前老将军逝世,将军也是打了仗再回去见老人家最后一面。

不料,这次将军却说:“今日本将军大婚,天塌下来也等明天再说。”

hun宵一刻值千金,果然不能按常理来。

“是。”说完副将便退下了,并吩咐门外的侍女,无论什么事,什么状况,都不要进去打扰将军的好事。

屋里,布置简易,只是红绸明艳,喜烛明亮,秦若坐在床榻上,盖头覆面,嫁衣铺满了床榻,她安安静静地坐着。

飞衡背着烛光站着,好似若有所思,许久,没有声响,也没有动静。

“你不掀盖头吗?”秦若倒也不疾不徐,耐心得很。

飞衡这才拿起案桌上的称,一小步一小步地挪过去,似乎有些不知所以然,盯着那红盖头看了许久,然后抬起手,试探ing地拨了拨盖头,这才挑起一角,掀开了红色的绸布。

秦若抬起脸,烛火下,容颜倾色。原来,脱下军装,红妆下的秦若,这样精致而美丽。

飞衡怔在了原地。

秦若笑出了声,觉得这人有意思,不是面无表情,便是将所有表情写在脸上,想来,以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

“你不继续吗?”秦若似真似假地调笑,“洞房花烛后面的步骤不需要我教你吧。”

飞衡脸一沉,又恢复面无表情,走到案台,取了一壶酒与两个瓷杯,倒满了两杯,递了一杯给秦若。

秦若笑而不语。

“洞房花烛后面的步骤。”飞衡直接将酒杯塞给了秦若,难得补充了一句,“合衾酒。”

话本里的洞房花烛,先掀盖头,再饮合衾酒,他早便记下了。

秦若轻笑,突然抬手勾住了飞衡的脖子,拉着他倾身,端着酒杯绕过他的手腕,与他交杯:“合衾酒是这样喝的。”

这个,话本里也有写。

飞衡靠近,搂住秦若的腰,一口饮下,她也笑着喝下,隔得近了,呼吸缠绕间酒香弥漫。

一杯合衾酒方休,飞衡抬头:“再来一次。”

秦若微愕,飞衡便满上了酒,搂着她的腰,饮下第二杯合衾酒,见她顿住不动,便推着她的手,喂她喝下。

第二杯罢,他又道:“还要。”

这家伙,是怎了?

“飞衡,”秦若端着酒杯,细细凝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她似笑非笑地问,“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他不答,交颈饮下了自己的酒,又握着她的手,将她杯中的酒也饮下。

秦若不明所以:“你”

飞衡捧着她的脸,俯身便堵住了她的嘴,她惊愕地张开,一口烈酒便渡了过来。

这家伙,总是让她无所适从。秦若张着嘴,下意识地香咽,只觉得喉间灼烈,浑身都滚烫。

待到她全部喝下,他才放开她,无意舔了舔自己的唇,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秦若若怔若忡,盯着他的眼睛:“我看不透你,不知道你对我意图如何,不过,”她鬼使神差便说出了口,“我看上你了。”

若非如此,她何必费尽心思下嫁于他,这土匪当日掳了她便算了,还掳了她的心神,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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