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个弟弟气死了,今天这一天处处受气更是让她的火不打一处来。
只是看着傅钰城一脸坚定地站在老婆这边的模样,心中更是悲从中来又无可奈何。
深吸了一口气,傅安言冷声道:“我问你,你到底想不想救娘出来?”
傅钰城心中一动,“你有办法让爹放娘出来?”
傅安言翻了个白眼,“想什么呢?你觉得爹现在还肯放娘出来吗?”傅钰城想起父亲给自己看的那些东西也不由得沉默了,如果是他他也不会放娘出来的。
如今这样其实对娘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至少她还是傅家夫人还衣食无忧。
“你不想救娘?!”见他沉默傅安言厉声道。
傅钰城抬头看向她,“你想怎么救娘?”
傅安言轻哼一声,傲然道:“这段时间傅凤城和冷飒都不在家中,其他人都不足为道。只要想办法将大管家和爹调开,我们就可以趁机将娘救出去。”
傅钰城目瞪口呆地望着傅安言,好半晌才道,“你疯了?!你这样把娘救出去,以后怎么办?”
这不仅仅是把人带出去那么简单,身份怎么办?怎么安置?娘舍得抛弃傅夫人的身份从此隐姓埋名吗?
还有…如果娘真的被带走了,爹会怎么做?直接休了她还是宣布傅夫人已经病逝?无论哪一种对他们都是弊大于利。
傅安言不悦地皱了皱眉道,“有什么好担心的,就算是为了咱们那位大哥,娘这个傅家夫人的位置也得坐得牢牢的。等咱们把娘救出来之后,爹最多也只是会宣布娘病逝了,跟现在有多大区别?至少娘还能自由一些。”
不等傅钰城开口,郑缨一只手搭上了傅钰城的手臂,轻声问道,“三姐,你打算怎么把母亲送出南六省不被督军抓到?母亲离开南六省之后,要如何生活?母亲留下至少我们一个月还能探望母亲一次,在傅家衣食无忧也无人敢委屈了她。若是离开了南六省,纵然是几年只怕也未必能见上一次面。还请三姐三思。”
傅钰城也不由点头道,“阿缨说得对!三姐,娘都一把年纪了,你何必再折腾她?”
傅安言气得脸色铁青,狠狠地瞪了郑缨一眼站起身来道,“是我要折腾娘么?你身为儿子眼睁睁看着娘被人软禁还好意思说!老四,你别忘了傅凤城手术既然成功了,好起来是早晚的事情,到时候你以为傅家还会有你的容身之处?”
傅钰城神色一僵,低下头沉默不语。
傅安言又念叨了许多,大都是抱怨傅督军偏心,傅凤城不孝,顺带斥责傅钰城辜负了母亲从小的疼爱不跟自己一条心等等。
等到傅钰城送傅安言出去,郑缨才叹了口气坐在沙发里沉思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郑缨方才下定了决心一般叫来了春娟。
“小姐。”春娟躬身在郑缨身边道。郑缨想了想,低声在春娟耳边低语了几句。
春娟有些惊讶地看着郑缨,郑缨坚定地点了点头道,“去吧。”
春娟点点头,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郑缨靠着沙发轻声道,“选错了一次我认了,这次不能再错了。不能让她离开傅家……”
傅凤城手术后第一个晚上一切平静,伤口并没有发炎的症状,让整个别墅里的人都不由得松了口气。
清晨,冷飒起身拉开了窗帘,淡淡的阳光洒进了房间整个房间顿时变得明亮起来。
站在窗口往外面眺望,冷飒都要以为其实是住在前世自家的别墅里了
悠然的伸了个懒腰,转过身就看到床上的傅凤城不知何时已经醒过来正侧首盯着自己。
冷飒淡定从容地放下了双臂对他笑道,“你醒了?是我吵醒你了吗?”
傅凤城摇摇头道:“早就醒了,昨晚辛苦你了。”
因为担心他半夜会发热或者出现什么状况,昨晚冷飒一整夜都没有怎么睡着。一会儿就要起身查看一下,傅凤城几乎一整天被疼痛折腾着,直到睡前才吃了些止痛药睡得迷迷糊糊,却还是感觉得到身边人的动静。
冷飒笑道,“没什么,照顾病人应该的嘛。华老说只要过了昨晚没事就不用太担心了,看来大少的身体素质和恢复能力都很不错啊,”
傅凤城笑了笑,撑着双手要坐起身来。
“别动。”冷飒连忙上前扶着他起身一边道:“虽然说是腿伤也不用总躺着,不过随便乱动也不好,这两天还是先安分待着吧。你要什么我让人拿给你就是了。”
傅凤城道:“那这两天要辛苦夫人了。”
门外兰静端着药走了进来,另一只手还拿着一份文件,“大少,大少夫人。”
“一大早就要喝药?”冷飒问道。
兰静笑道,“华老说,三餐饭前吃药,大少如果觉得不舒服的话,可以稍微吃一点东西再喝。”
傅凤城淡淡道,“不用,先放那儿我等会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