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头鼠窜。
傅凤城将冷飒护在怀中早已经闪到了一边并没有被波及,冷飒从他怀中抬起头来看了看确定他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
回头问身后,“没事吧?”
苏泽笑道,“多谢少夫人关心,我和四少都没事。”
傅凤城扫了一眼爆炸的地方,并没有死人,只有几个离得近的人受了点轻伤。
对方显然并不是真的打算杀他们,而是一种警告或者是挑衅。
傅家的护卫飞快地将四周围了起来,冷飒拉着傅凤城走过去蹲在爆炸点打量着地上的痕迹,伸手拈起地上的余烬仔细查看。
好一会儿才有些失望地抬头对傅凤城道,“土制的,太糙了,杀伤力不行。”同样,来源应该也不好追查。
傅凤城并不意外,冷声道,“苏泽,你留下善后。”然后对冷飒道,“我们先回去。”
冷飒也觉得这里查不出来什么东西,站起身来拍拍手跟着傅凤城一起离开了。
上了车,冷飒才问道,“你觉得是谁干的?”
傅凤城道,“不是张佐。”
冷飒有些好奇,“怎么说?”
傅凤城淡然道,“张佐其人…胆小惜命,他知道我们已经盯上他了,绝不敢在这个时候再出手挑衅。这个人,胆大包天,而且…狂妄自大。”
冷飒仔细想想,“好像有点道理,不过我还是决定送张佐一份大礼。”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傅督军前脚刚走火车只怕都还没出京城,后脚傅大少就险些被人给炸了。
这个消息自然是瞬间惊动了整个京城,京城的警局更是头大如斗,简直恨不得把这些大爷都给送走了事。
前两天卓女士才刚刚遇刺,今天傅大少又出事了,普通民众可不管什么权力斗争,反正出了这么多危险的事情就是警方办事不利。
许多人也都纷纷上门慰问,除了极少数人见到了傅少夫妻俩,其余人一概被打发了回去。
对外的理由都是傅少夫是傅少夫人受到了惊吓不能见客。
对此知道内情的人们嗤之以鼻,就那点小阵仗能吓到傅少夫人?
蒙谁呢?
首相府最安静的一个院子里,张佐正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
虽然他表面上看着没什么问题,但内里的伤痛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已经两三天过去了,那晚上被人暴揍一顿的痛却依然还没有消失。
张佐只要一想起这件事心中就怒意勃发,然而这怒意之中又隐隐带着几分恐惧。
如果那晚那个人不是只想揍他一顿而是想要杀了他……
回到首相府张佐依然不怎么放心,他身边的护卫比从前多了一倍。甚至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房门口,窗口都有人守着。
这些张弼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平时就很忙,最近临近改选就更忙了。只在张佐回来那天过来看过一次,当时隐约觉得弟弟院子里人太多了。
但身为兄长他总不能说弟弟身边想要多几个人照顾他都不同意吧?
张弼虽然贵为首相,但这些年在张佐这个弟弟面前其实一直都有些弱势的。没有别的原因,只一件事…张佐身体这样差都是为了救他这个兄长。只要一提起这件事,张弼无论如何在张佐面前也硬气不起来的。
“二爷,三少爷来看您了。”一个青年男子走到张佐跟前低声道。
张佐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道,“不见,让他回去。”
青年有些为难,“可是,三少爷似乎真的有事。”
张佐轻哼了一声道,“他能有什么事?不是让我求张弼给他谋个差事,就是又缺钱了。没用的东西!”
青年沉默了。
二爷的三个儿子比起张家大少来确实是差得有点多。
这一点也被张佐怪罪到了张弼身上,张佐一向认为是张弼为了培养自己的儿子,故意挤压了他几个儿子的资源才导致他们不学无术的。
不过张佐对自己的儿子也并没有什么感情,自然也不是真的在乎他们能力如何。这不过是个在必要时候他用来控诉张弼的理由罢了。
一个护卫捧着一个盒子从外面走了进来,“二爷,有人送了东西过来,说是给您的礼物。”
张佐闻言坐起身来,“给我的礼物?谁家送的?”
护卫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张佐并没有立刻伸手去接,而是问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护卫摇头道,“上面写了二爷亲启。”
“……”
“拿远一点,打开看看。”张佐沉声道。
护卫这才捧着盒子走到了不远处的石桌边将盒子放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护卫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什么东西?”
护卫犹豫了一下侧身让开了位置,张佐就看到石桌上立着一个娃娃。
就是现在的小姑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