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混。
当初他不是要死要活宁愿被督军抽了几顿鞭子都要娶郑缨么?这才一年未免也变得太快了一些。
再说了,就算再怎么混账也没有拿一个才一岁多的孩子撒气的。
二少夫人脸色也沉了下来,问道,“四少现在在哪儿?”
春娟看了一眼郑缨,低声道,“出门去了,许是去了酒吧或是酒楼之类的。这两个月,四少经常不在家。”
看着郑缨煞白的脸色,二少夫人也忍不住叹了口气,伸手拍拍她的手背道,“委屈你了。去把四少找回来!”
相处了一年多二少夫人还是有些了解郑缨的,郑缨确实有些心机和野心,否则当初也做不出来跟傅钰城勾搭上的事情。
但她也是个要面子的人,若不是真的忍不下去了只怕也不会闹出来。
她当初和傅钰城闹出那档子事儿也算是孤注一掷,把名声脸面丢光了,这她天然的就处于一个所有人都会对她不怎么友好的处境。
她和傅钰城的婚姻好也就罢了,如果出了什么事绝大多数人是不会同情她的。
你自己当初看到傅大少残疾了就抛弃傅大少跟傅四少在一起,如今自己过得不好傅大少和少夫人却鹣鲽情深,那只能证明你自己眼瞎活该,因果报应。
傅四少再怎么不好,不也是你自己选的么?
恐怕不是傅四少不好,是你看他如今不如傅大少厉害,便又想着抛夫弃女吧?
世人的想法多半都是如此。
就算再中立的人恐怕都会忍不住说一句:傅四少是有不好,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三少夫人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四弟妹你放心,过几天督军就该回来了,他定会为你和小侄女做主的。”傅督军在这方面倒是从来不会偏袒儿子,算得上是公正了。
郑缨苦笑了一声,摇摇头道,“算了,这些日子我也想明白了。当初是我贪图富贵如今也算是自食其果怪不得谁。但我不能让孩子从小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只希望督军能同意让我带着孩子离开就是了。”
二少夫人和三少夫人都不说话了,这话她们都不敢应承。虽然只是个姑娘,但毕竟是傅家的孩子,傅督军会怎么想谁也不知道。
傅钰城正在喝酒,这段时间他已经忘记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了,大概比他这辈子喝过的酒加起来还要多吧。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却不知道除了喝酒自己还能做什么?只有喝醉了那种昏昏然的状态才能将他从满脑子苦痛的念头中解脱出来。
一边喝着酒,他脑海中不由响起了孩子的哭声和郑缨冰冷愤怒的眼神,忍不住痛吟一声抱住了脑袋。
他不是故意要伤害女儿的,只是当时他脑海里一团乱麻,孩子的哭声就仿佛是一根根尖锐的刺,刺得他脑袋仿佛要炸了一般痛。
他也没有用力,只是轻轻地踢了一下。
但他明显错估了自己的力气和那小小的摇车与孩子的重量。当看到孩子从车里跌出来的时候,他浑身上下都仿佛掉进了冰窟一般,幸好奶娘眼疾手快直接扑倒在地上接住了孩子。
不过孩子依然被吓得不轻,慌忙中奶娘的额头还撞破了血流了一脸。
傅钰城崩溃地抱着脑袋,他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办,只能逃避地冲出了家门然后却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他没有至交好友,没有信任的属下,没有一同奋斗的同僚,除了酒他什么都没有。
抓过桌面上的一杯酒,傅钰城仰头一饮而尽。
商绯云饶有兴致地坐在二楼上看着底下趴在吧台上的人,“那是傅家四少吧?”
站在她身边的酒吧经理点头道,“是,刚开门的时候四少就来了。”还没到正常营业时间,服务人员还在做营业前的准备,不过傅四少来都来了谁也不能赶他出去。
商绯云挑眉,“他经常来?”
经理想了想,道:“这两个月好像经常来,看着心情不太好。”
商绯云点点头道,“让人看着点儿,喝醉了就帮着送回傅家去吧,别出什么事儿。”
经理应道,“您放心,我们会注意的。”
商绯云站起身来向外面走去,忍不住笑道,“说来这世事也当真是奇妙,一年前傅四少可是还意气奋发得很呢,谁能想到现在就变成这样了?不知道傅家那位四少夫人后悔了没有?”
“”
楼下大门口走进来三个人,身上虽然都穿着西装革履仿佛是什么保镖之类的人物,但商绯云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些人分明都是军人。
走在最前面的人更是不陌生,正是傅大少身边的副官之一夏维安。
夏维安走到吧台边上看了看傅钰城,“四少,大少请您回去。”
傅钰城有些醉醺醺地抬起头来,盯着夏维安看了好一会儿仿佛才认出来他是谁,有些意兴阑珊地挥挥手道,“是你啊,不回。”
夏维安道,“四少,四少夫人那边的事情总是需要解决的,逃避不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