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急着道。她不是想要澄清什么,不管昨儿王阿婆有没有说出那番话,她都不想那些闲言碎语把她跟王喜牵扯到一起,免得日后产生不必要的误会。人言可畏,她不在乎,可也不想徒生事端。
赫连晟坐在带靠背的小板凳上,一手端着碗,一手握着鸡蛋饼,虽然是最平民化的吃相,可人家愣是可以将土俗的动作,做的无比优雅自然。
听着他们姐弟三人的对话,某人心里不痛快了,“不就是起鱼塘吗?我一个人就可以了,吃过饭,木朗带上铁锹跟我去。”不用征求意见,不用过多询问,平静的就像在陈述一件事实。
木香吃惊不已,“你会起鱼塘?真的假的,你要想帮忙可以让王喜教你,再说,你一个人也干不过来,很费事的。”起鱼塘不是小事,她家屋后的鱼塘虽然面积不大,可一个人干,那得干到猴年马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