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醒了会酒,清醒了不少。
赫连晟带着人,将唐皇送回宫中,这才回到府中休息。
忙了一天,他回来的时候,木香正在浴桶里泡澡。
浴桶可比家里的大上好几倍,不夸张的说,再来两个人也能坐的下。
腹部的伤口,缠着好几层布,伤口愈合了,等洗完澡再上一遍药,就可以了。
赫连晟回房时,陈妈正在清风院候着,厢门没插,当然得有人守着了。
“殿下,您回来了,奴婢再让人送些热水来,给您沐浴!”
“夫人是在里面沐浴吗?”赫连晟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夫人洗了有一会,应该快好了,老奴让小五给您换一桶水。”
“不必了,你下去吧,半个时辰之后,再过来清扫干净!”赫连晟推门进屋,当着陈面,将门关上了。
陈妈怔愣的看着紧闭的房门,想起主子说的话,又想起主子好像喜好干净,从不跟人共用一样东西,咋现在连洗澡水都不介意共用了?
厢房里的洗澡间,在屏风后面,有单独的门从外面进出,不必经过主卧,这样方便下人进来取走洗澡的水。
赫连晟一进房间,就听到水声,再一看屏风后升起的雾气,顿感身子热热的,全身的血液都往一处涌。
还有两日才办喜宴,还有两日才可以洞房,赫连晟只觉得这两日,太漫长了,从早上过到晚上,时间走的也太慢了。
木香听到门的动静,只以为是陈妈进来了。
“陈妈,我不是让你在外面等着吗?你进来做什么?我就快洗好了,你先出去吧!”她可不习惯,洗澡的时候叫人看着。
外面的陈妈并不说话,也没有动静了。
木香觉着奇怪,正好她也洗的差不多了,便从水中站起,随便裹了件衣服就出来了。
赫连晟站在那,不知哪来的风,吹的烛火摇曳。
美人出浴,晶莹的水珠从她肩上滑过,滚过精致的锁骨,隐入衣服底下。
长发披肩,有几缕粘在脸侧,凌乱中带着几分诱人的蛊惑。
此时的木香,在赫连晟眼中,就是一顿秀色可餐的美食。
不行了,他不能再看下去。
赫连晟用他此生最强大的自制力,才勉强把头转开,好在衣服宽大,没有暴露出某个不听话的家伙。
木香也错愕了,随即意识到自己半光着身子,“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陈妈进来了!”
她急着找衣服,可是慌乱之下,衣服也穿不上,灵机一动,干脆躲进被窝里。
赫连晟轻咳了声,以掩去身体不适,“我叫陈妈回去了,过会她会来收拾,娘子,你穿好衣服了吗?”
短暂的尴尬之后,赫连晟完全镇定下来。
说话间,身子已经转了过来,瞧见他家小娘子缩在被窝里,躲在里面穿衣服。
他轻笑着靠上前,站到床榻边,俯看她,“娘子可要为夫帮忙?”
木香没好气的瞪他,“不必,你不是也要洗吗?还不换小五来,给你换水!”
虽说在木家时,他俩也有共用一桶水的时候,可这会不一样了,他应该要单独用水洗澡了吧!
“为何要换水?”赫连晟反问她。
紧接着,便开始当着她的面服。
木香刚穿上里衣,还没穿裤子呢,就见着某人解开衣衫,露着古铜色的胸肌给她看。
“呀,你干啥要在这里服,快去屏风后面脱!”木香羞红着脸,缩在被子里,也不敢看他。
赫连晟依然笑的欢畅,“为夫服,自然是要脱给娘子看的,难不成要脱给外人看吗?”
木香缩在被子里咬唇,这人在面对她时,越发的厚脸皮了。
可是不对啊,她为什么一定要躲,为什么一定要害羞,活了两世,不过是男人的身体而已,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想通了这一点,她将被子一掀,猛的坐了起来,学着坏痞子的笑容看他,“既然是夫君的一番心意,我当然得看了。”
她不光说,甚至还欠起身,在他的胸口摸了一把。
结实、细滑、温热的触感,真叫人舍不得放手。
赫连晟一怔,似乎没料到她会如此大胆,但更叫他难以克制的,是她的作乱的小手,不光在胸膛上揩油,还有渐渐往下的趋势,这是要被吃豆腐的架势吗?
“娘子,你再摸下去,为夫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后果自负!”
天知道他此时身子都快要爆炸了,只差一根弦,如果这根弦断了,提前洞房的事,今晚肯定要发生了。
木香嘿嘿的笑了,赶紧缩回手,“夫君降降火,快去洗澡吧,不然待会水就要凉了。”
适可而止,最好的一夜,当然要留在洞房。
赫连晟无奈的笑笑,揽过木香的脖子,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