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去庄上,事情处理的如何了?”
“襄王府的两个庄子,夫人都去了,咱们府上的庄上,就属吴庄最穷,夫人支了之后,了解到是公主府封地上的人,霸占了水源,夫人把人教训了一顿,并且还答应给予他们提供粮种,以及农具,”严忠一五一十的禀报。
赫连晟微微点头,“这些事,由着夫人去做,本王倒是不知,襄王府封地上的佃户也会受人欺凌!”
“此事,属下也是去了之后才得知,九公主恐怕也是管治不严,纵容了手下的人,属下只担心,唐宁会不会到皇上跟前状告夫人,毕竟今天,夫人命我们打了公主府的管事!”
赫连晟冷笑,“她没有那个胆子去告状,损毁农事,是皇上最痛恨之事,你再派人去公主府盯着。”
他虽不怕唐宁去皇帝跟前哭闹,但是,麻烦的事,能少一桩,还是少一桩的好。
另一边,木香回到家之后,可是一刻都没闲着。
先是问了何安,吴青等人的伤势,柱子伤的最重,接了腿骨之后,怕是要躺上一段时日。
木香命喜鹊好好照顾他,至于吴青,在木香回来时,他已跪下请安。
他伤在腹部,经过包扎跟上药,只要伤口不再流血,便可以下载走动。
木朗跟彩云回府之后,木香便打发他俩回屋去洗洗,她还是很关心,木月岚的。
询问过小五他们,小五无奈的摇摇头,“夫人,那位小姐,也不知是装病还是真病,你们走了之后,她掉进水盆里,弄的一身都是水,接着就说自己冷,还说头晕,还说她病的快死了,也不让叫大夫,只拼命嚷嚷着,让我们放她走。”
木香淡淡的笑了,转头问喜鹊,“你觉得该如何?”
喜鹊没料到,主子会突然问她,怔愣了下之后,很快道:“奴婢觉得应该再让她去水里泡着,假病变成真病,或许就能走了。”
三人此时说话,是站在木月岚住的小屋外面说的,也是故意说给木月岚听的。
昏暗的房间里,木月岚缩在被子里,只露了个头在外面,一双眼睛瞪到最大,在听到喜鹊最后说的话时,她揪紧了被子,眼睛里写满了愤怒与仇恨。
木香,你个贱货,强留她在府里,又让她去下人做的事,无非就是想羞辱她。
可笑的是,起初她还以为进了襄王府,有机会接近赫连晟。
今日时机太好了。木香那个该死的女人在外面玩疯了,竟不知道回家。
她不回来,赫连晟却先回来了,这难道不是天赐良机吗?
所以,就在半个时辰之前,她偷偷溜去厨房,端走要送去书房的茶盘。
避开襄王府所有人的视线,一点一点的朝书房靠近。天知道,这一切做起来有多难,襄王府里的每一个都对她有敌意。若是发现她的目的,一定会把她往死里折腾。
可是没关系,只要能获得赫连晟的青睐,得到他的欢心,这些人又算什么。
就算如今做不了襄王妃,她也无所谓,她有娘家的支持,木香那个贱人有什么?一把锅铲,还是一条脏围裙?
木月岚越想越兴奋,似乎成功已在望。
她此事根本不知,曾经几何时,唐宁也跟她一样,抱着同样的想法,想法挺好,现在太残忍。
同样的,在她还没来得及靠近清风院,突然闪出来的一个人,便拦住了她。
竟是小五,他也不是会嘴软手软的人,主子在里面办公,他自然得时时刻刻的守在外面,以防主子有需要的时候找不着人。
小五一看木月岚此时的穿着,他乐坏了。
木月岚原先穿的衣服,都被喜鹊扔了,这会穿的,仍旧是陈旧衣赏,但是为了勾引赫连晟,她特意在衣服上做了改动。
把衣领子拉低了,露出半块肚兜,连他都能瞧得见。
腰身也故意勒的很紧,看了都叫人担心,这小蛮腰会不会随时断掉。再看看她走路的姿势,哎哟哟,青楼的姑娘不过如此啊!
木月岚一看路被人拦住,也怒了,“让开,不关你的事!”
小五抖着肩膀乐的不行,“我是当差的,我凭啥要让开,倒是你,衣服洗完了吗?碗刷完了吗?什么都没干完,你到这里干啥?”
木月岚真想发火,再扇他几个耳光,叫他长长记性,可是骂人的话,滚到嘴边在又硬生生吞回去,十分艰难的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百倍的笑容。
“这位小哥,我就是想要给赫连大哥送一杯茶,没有别的意思,你让我进去,搁下茶盘,我立刻就出来,哦,我这里有个金镶玉的镯子,你拿着,快拿着!”
木月岚腾出一只手,想择下手上的镯子,可另一只手上,还举着托盘,她根本脱不下来。
小五看也不看那镯子,“别,我一个男人,要你的镯子干啥,好心提醒你一下,我家夫人是个很节俭的人,最讨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