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的是什么?”
“没什么,走吧,该过去了!”
因为是在宫中,没人给她盘发,她们便将长发随意的散着,只用簪子提了些发顶,挽了个简单的发髻。
宫女给她准备的衣服,也略有不同,长裙摆,很长,快拖到地上,云水袖,很宽,能塞下一只老母鸡。
宽束腰,将她的腰身束的不盈一握。
赫连晟拉着她出门,却在跨出门时,为她的装扮微微讶异。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没穿好,”木香还以为哪个地方没整理好,忙低下头去看。
赫连晟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在她的粉唇上,蜻蜓点水的印下一个亲吻,“没有,为夫是被你惊艳到了,恨不得再将你扛回去,滚到晌午之后再起来。”
与木香相处的越久,他越感叹当初,看的准,下手更准,否则如今的幸福小日子,肯定是不属于他的了。
木香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就会贫嘴,赶紧走了,让唐皇等久了,老人家可是要发脾气的。”
到了寝殿,王海领着他们进到内殿。
却正遇见一脸hun色的贤妃,从内殿走出来。
脚步摇曳,一扭三晃,再配上那一张浪里发骚的脸,一看就是被宠幸的十足满足。
看见他们俩个进来,贤妃不知为何,格外的兴奋,笑的嘴巴都合不上。
“哟,这不是襄王跟襄王妃吗?一大清早的,你们怎么就来了宫里,找皇上有事吗?不过这会皇上刚起来,你们最好待会再进去,唉,皇上也真是的,那么一大把年纪了,还如此生龙活虎,不说了,本宫要回去补觉,否则这身子,哪受得了!”
贤妃这一通娇滴滴的声音,再配上扭捏娇作的姿态,让木香想起了青楼的妓女,好像就是这副德行。
就连王海都看不下去了,出声提醒她,“娘娘既然累了,便早些去回宫吧,早朝的时辰快到了,朝臣们就在前殿。”
贤妃脸色一变,“哼,本宫知道朝臣就在前面,可那又如何,皇上都不催着本宫回去,你瞎急个什么劲,本宫伺候皇上,累坏了,站这儿说几句话都不行吗?”
“娘娘息怒,襄王殿下有事要禀奏皇上,”王海低头腰弯,只想尽快把这位送走才是。他也纳闷了,皇上这几日频繁的宠幸后宫嫔妃,每晚一个,都不带重复的,而且往往是欢乐到早上,深夜寝宫里发出的声音,连他这个太监看了都会脸红。
木香觉得一大清早的,她看见一只骄傲的骚孔雀,在那扭捏摆姿态,生怕别人看不见她的骚,她的媚态似的,真是倒胃口啊!
她实在忍不住要讽刺这老妞几句,“娘娘,您知道您现在看起来像什么吗?”
后面的话,她没说下去了,不需要说下去,以木凤亭的聪明,又怎会猜不到。
真是够了,以前她还觉得在木凤亭有点脑子。现在看来,她不是没有脑子,而是被胜利冲昏了脑子。
她在深宫待的久了,久到连她自己都不晓得时间为何物。
皇帝以前也不可能给她太多的爱抚,这个女人是活生生被憋坏的。现在嘛,释放了,当然是分不清东南西北。
木凤亭满脸荡漾的笑容一收,拧着秀眉,不悦的瞪着木香,“本宫做事,用不着你教!”
她一甩丝帕,冷哼了声,扬长而去。
“二位快进去吧,别让皇上久等了,”王海恭敬的道。
赫连晟微微点头,并不多语,拉着木香便进到了内殿。
唐皇早已梳洗好,坐在那等着宫女替他整装。
看见他们二人进来,唐皇呵呵一笑,“昨夜侍卫来报,朕吃惊不小,朕没想到襄王也有如此情怀的一面,叫朕刮目相看!”
“皇上精神也不错,”赫连晟语气淡淡的回道。
木香盯着唐皇的脸,很轻易的就能发现他眼圈下的黑色淤青,像是被人揍过,揍成了熊猫眼。
虽然他精神看着不错,但依旧难掩眼圈之后的疲惫之态。
她直言道:“皇上最近是服了什么丹药,还是新来了神医?能把皇上的体力调配的如此之好,说神医都谦虚了,分明就是神仙嘛!”
她这话,明里暗里都是讽刺。
唐皇心情好,也不跟她一般见识,“宫中的确来了位修仙的道士,他也是修仙之人,所练丹药都是用世间珍奇异宝,一同融练出来的,千金不换,朕服了三日,顿觉精神大好,这位道士,确实有真本事啊!”
宫女已经将早膳摆好,木香的注意力没在早膳上,也没注意桌上摆的是什么。
“皇上,这精气神,是由内而外的,得靠运动,你每天早上起来,围着皇宫跑上一圈,我保你一年下来,身板倍棒,吃嘛嘛香,再配上合理的饮食,强身健体不是难事,可是看看您现在的状态,眼睛浑浊,额上黑气弥漫,这分明是过份透支的结果,皇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