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之前听说的,红叶跟襄王妃一起合伙做生意,眼前这个,无疑就是襄王妃了。
乍一遇见身份如此贵重,又如此肃冷的人,木曹氏愣住了,不知下面该如何办才好了。
倒是小青,那天见过木香一面,只见她脚步轻轻的走到木香身前,对她福了福身,“民女小青,见过襄王妃,之前在街上时,多有冒犯,还请襄王妃见谅!”
木香笑容更冷了,“见谅?本夫人不敢承你的情,看来你胆子还是很大,没把本夫人的话放在心上,现在这是唱的哪一出,要登堂入室了,要鸠占鹊巢了吗?”
巧儿也在店里帮忙,知道主子不愿意说,可能她忍不了,尤其是现在有了襄王妃做后盾,她胆子也大了,冲上去,用发抖的声音,对木香告状道:“不是快要,她已经占了,我家小姐都从家里搬出来了,她还有了身孕呢!”
“巧儿,别说了。”红叶觉得丢人极了,不愿当着外人,尤其是当着卫曾的面提起。
木曹氏在巧儿说话的时候,也回过神来,一把将小青拽了过来,神色古怪的对木香道:“你虽是襄王妃,可也不能管别人家的事,这是我跟红叶之间的事,用不着王妃a心,我家的事,更轮不着你管!”
木香朝她逼近一步,她现在心里满腔满肺都是怒火,若是怒火可喷出来,木曹氏早被烧成了灰烬。
“你们家经营一家米铺是吗?就是东街那一家吧?”
“你想干啥?”
木香微微笑了,“不干啥,本夫人就是好奇,你们家若是没了那间米铺,以后吃什么,喝什么,哦对了,听说还有几处田产……”
木曹氏见她一脸的阴笑,真有些怕了,“我们家也是姓木,当今的贤妃娘娘是我们家亲戚,即便你是襄王府的人,那又怎样,你还能跟皇妃娘娘比吗?”
“我什么时候说要跟她比了,话是你说的,本夫人可没说,而且我提的是生意,正正当当的竞争,我就要抢你家米铺的生意,木家是吗?不好意思,我跟木家生来就有仇,你不提他们还好,你提了他们,我只会变本加厉,我只能说一句,你倒霉了!”
这段话,木香是笑着对她说的。有够蠢的,居然也不去打听打听,她跟木家什么关系,就敢在这里大放厥词,这算不算地狱无门,非要闯进来?
木曹氏彻底傻眼了,原本是进来找茬的,现在可倒好,怎么无缘无故的和,得罪了这一位呢!
木香看了眼躲在木曹氏后面的小青,笑眯眯的对她道:“这位姑娘,早先我就警告过你,别跟木景华在一块,你若敢跟他在一块,我保准你到最后什么也得不到,可你呢,非不信,既然你不信,那我也只好做给你看。”
小青面露惧意,往后面退了几步,“我也是迫于无奈,我……我怀了他的孩子,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没有爹,再说了,他不过是娶个小妾,你们至于大动干戈,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吗?女子无才便是德,善妒的女人,可是犯了七出之条,按着我老家的风俗,该被打断腿,浸猪笼的,我也没有要她做什么,她待在家里,还是大夫人,我就是个小妾,这样还不行吗?”
红叶咬着唇,猛的丢下账本,冲了出来,“是我没有容人之量,是我太小气,对不住你,但这就是我的性子,现在也已经不是单单因为你了,而是我对木景华已经失望透了,他心里根本没有我,这样的男人,我为什么要委屈求全,跟他过下去?而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不会让我的女儿,留在那个家里,以后日日要看你们的脸色,我有能力,也有本事,给她们安稳的日子,明日我跟他和离之后,我不会再管你们的事,我还会请全京城最好的护院,看好家门,你们休想再搅乱我的生活。”
木香给了红叶最响亮的掌声,说的太精彩了,就应该这样。
忍气吞声这种事,是无能胆小的女人才会干的事,更别提什么为了孩子。
那样的家庭长出来的孩子,心理能健康吗?
木曹氏一对上红叶,心里的火气又上来了,“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们家哪亏你了,别跟老娘讲什么大道理,你现在之所以急着要和离,不就是为了这个小白脸吗?别以为老娘不知道,成天抛头露面,跟人嬉嬉哈哈,能正经到哪去!”
卫曾气的不行,“这位大娘,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是……”
“别说别说,你是谁,我管不着,但老娘看的真真的,红叶,你就是早有异心了,你要想和离,要想堵住我的嘴,非得吐点血出来不可,别想什么都带走,老娘不干!”
说了半天,木曹氏终于说了正点上,原来是为了银子,否则她恐怕连踏进这个门槛都不肯呢!
木香望了红叶一眼,用眼神支持她,红叶深吸了口气,走到木曹氏面前,“我没有做过的事,不会认的,你有什么条件,有什么话,都等那后天再说,现在马上从我这里走去,别让我再看见你们!”
“哟呵,脾气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