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晟忽然停住了脚步,“以后不准跟卫曾走的太近,那个牛子衿也不可以!”
“嗯?他们俩个怎么了?是有哪些事情,做的让你不满意吗?”
“没怎么,就是不准跟他们走的太近,尤其是那个牛子衿,听清了没?”赫连晟紧紧锁住她的眼,语气霸道又蛮横。
木香一个劲的瞧他,心想,这个人今儿怎么就变的这样怪,不仅不温柔,还有点凶呢!
何安跟在后头,听的清清楚楚,连他这个局外人,都了然于胸,偏偏被主子抱在怀里的那个,还搞不明白,真是该她聪明的时候,不聪明,该她笨的时候,她又比谁都聪明。
木香瞅了他半天,见他连眉毛都不曾动一下,心里可没底了,弱弱的问了句,“相公这是生气了吗?”
赫连晟叹了口气,又继续往前走,“你知道我为何事生气?嗯?”
都说声音好听的男人,说话不能带尾音,这效果如同去听深夜电台,男主感情低沉的嗓音,简直叫人欲罢不能。
木香细细的想了想,试探着说道:“卫曾是红叶姐姐介绍来的,牛子衿此人的来历你也知道,他们两个跟我都没什么直接关系,相公,你……难道你……”
木香的脑中像被一道闪电劈中,陡然笑了,伸手就去揉他的脸,“相公这是吃醋了?”
赫连晟目光慵懒的瞅她一眼,不答反问:“你说呢?”
虽是这么问,可这意思却很明显了。人家赫连公子,分明就是吃醋了。
卫曾还好一点,那个牛子衿尤其讨厌,看木香的眼神,简直就是粘在她身上一样。木香走到哪,他的目光就跟踪到哪,时而偷偷摸摸,时而大胆的看。
如果不是知道她现象在缺人,他这样的人,如何能留下!
木香贴着他胸口,勾关他的脖子,身子往上窜了窜,瞧着已经走到自家巷口,趁着没人注意,贴上他的下巴,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赫连晟身子僵了下,喉咙滚动,眼底的火苗蹭蹭的往上窜。
这几日,顾及着她的身子,大夫也说了,三个月以前,不宜行房事。
所以,他就得忍着,每晚抱着小娘子,睁着眼睛睡觉,任凭心痒难耐,身痒难耐,还是不敢动弹。
他已经紧绷了许久,哪经得住,美人在怀,美人撩拨。
何安拉着同样跟着驻足的喜鹊,飞也似的,逃回家去了。
喜鹊还不明白呢,进了大门,甩开他的手,纳闷道:“怎么了,主子还在外面呢,你拖我干嘛?”
何安恨死她的智商,“你没长眼睛吗?主子要独处,你又杵那干嘛?碍眼哪!”
喜鹊瞧了外面,还是一脸的纳闷,愣愣的道:“现在……还没到晚上……”
何安以手盖脸,这丫头的智商,比胖墩还捉急。胖墩?他怎么突然想起胖墩来了?难道是昨晚睡的太好,太香,精神饱满的缘故?
喜鹊见他一脸被雷劈的表情,不解道:“你又怎么了?”
“没怎么,我好的很,对了,你赶紧去厨房,让陈妈跟哑婆,把晚饭准备好,下午不是熬了鱼汤吗?大夫说,怀孕的女子喝鱼汤最好,一定得是现煮的,别让夫人闻见腥味。”
他怎能叫人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呢,要是让人知道,他在想那个胖丫头,岂不是丢死人了。
赫连晟怀抱着小娘子,纵然站在冷风中,也无法熄灭他内心熊熊燃烧的小火苗。
木香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要不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同床那么久,若是连他的眼神都看不出,那不是迟钝,是愚蠢。
赫连晟不动,“晚上……可以吗?”
话,问出来,他就后悔了。现在儿子最重要,至于其他的,他可以忍的。
木香狡猾一笑,直起腰,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赫连晟的眼睛唰一下就亮了,眼底闪烁着激动的小火苗,“说好了,不许反悔!”
木香略带羞涩的点点头。她深谙男人不能憋太久的道理,一旦开了荤,食欲也会爆涨,你不让他吃,他成天惦记,倒不如用其他方式满足了他,他夜里才能睡的安稳。
太子府的大门紧闭,只有两个门童守在外面。
瞧见赫连晟,也都很恭敬的行礼。
木香忽然好奇道:“咦,你家太子呢?这么晚了,还没回府吗?”
“太子进宫去了,昨夜就没回来,今儿派人捎了话,也在宫中歇息。”这门童绝对是新来的,不晓得家事不外扬的道理。这不,他一说完,旁边的小厮就使劲拽了下他的衣袖。
木香故作恍然大悟的表情,“哦……你家太子这两日都没回家啊,那这满府的女人,夜里可要寂寞喽!你们这些下人,也得把她们看好了,可别人让你家主子莫名其妙的戴了绿帽子!”
如果真出了那样的事,她一定会订做一百顶绿帽子,挂到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