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上官芸儿头一次,如此近距离跟除了唐昊之外的男子同榻而眠,她紧张死了,也不敢看他,背过身去,远远的贴着墙壁睡。
长夜漫漫,不知是谁先靠近的谁,也不知是谁先主动伸出的手。
在次日早上醒来以后,上官芸儿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脸,贴着一副温暖的胸膛,掌心下也是强而有力的跳动,两人在被中的身子,似乎没有阻碍,没有缝隙的交缠着,贴的那样紧。
随着她醒来的动作,空虚的身子,竟在慢慢被填满。
她吓了一跳,恍然记起昨夜,她好像做了个梦,梦里有个男人用宽厚的手掌抚着她,抱着她,箍着她的腰,缓缓的带动她,与她合二为一。
她以为是在做梦,可是……可是此时真实的触感,却如此清楚的告诉她,不是梦,一切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从前,唐昊不喜跟她同床,觉得她在榻上无趣又生涩,远不及他的那些侍妾,懂得讨好他,令他满足。
所以偶尔的跟唐昊同床,都是她的恶梦,她都得咬牙忍耐,似昨晚的经历,她从未有过。
在她睁眼稍稍动了的时候,夙昱便醒了,他一醒,身体也跟着醒了。
索性翻身,压于她身,俯视着上官芸儿的面容,歉意道:“昨夜是我失控了,你会不会怪我?若是生气了,打我一顿出气可好?”
他执着上官芸儿的手,就要往他胸口捶。
直到他翻身而上,上官芸儿才注意到他此时竟没穿衣服,若是打下去,岂不是……
“你,你放手,”上官芸儿挣扎着想抽出自己的手,头也偏到一旁,不敢看他。
夙昱握着她的手,握的更紧了,腾出一只手轻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面对着他。
“芸儿,你还躲什么?如此的坦诚相见,从今往后,我便是你的夫君,知道了吗?”
夙昱长相不错,虽不属于绝色美男,可也是他的过人之处,比如他的嘴形很好看,五官柔和,笑起来叫人看着舒心。
身材更是有柔有钢,不输于唐昊。
“你快离开,天亮了,还要出宫呢,”上官芸儿被他看的脸红了,扭动着身子想推开他。
夙昱看她脸儿红红,披头散发,咬着唇儿的娇羞模样,心痒难耐,却不肯离开,“娘子没看见殿外还是黑的吗?离天亮至少还有一个时辰,芸儿,在昨夜之前,这样的共处,我想都不敢想,如今,我的奢望成了真,你叫我如何能把持?再让我亲亲你可好?”
虽是问句,可他并没有等到上官芸儿的回答,便俯身亲在她的脸上,她的唇上。
上官芸儿震惊的睁大了眼睛。昨夜,这个男人,便是这样亲她,这样抱着她,箍着她,与她融为一体的吗?
夙昱的吻再度落到她的眼睛上,亲昵着道:“芸儿,闭上眼睛,感受我……”
这一夜,有人得偿所愿,身心俱满足,欢愉无比。
但也有人,受尽了一夜的折磨,体无完肤,到了天快亮时,只感觉腰部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
听见木门有响动,横卧在四米宽大床上的男人,猛的惊醒,满眼防备的瞪着那门,像是会有什么洪水猛兽会从门里跑出来似的。
在他紧张的瞪视中,木门还是开了,进来的人,他认得,是昨晚将他丢在这里的人。
“奉我家夫人之命,送你去军营,明日她会去军中看你!”
单林渊一听到夫人二字,蹭的从床上弹跳起,俊俏的脸上,再不复昨日的妩媚风骚,而是一副惊恐万分,如死灰般的脸,“你家夫人,可襄王妃?你帮带话给她,就说昨儿是我的错,不该肖想不能肖想之人,这一夜,我想明白了,断不敢再找夫人的麻烦,我即刻回去收拾东西,离开京城永远都不回来了,这总行了吧?”
“王妃有令,让你军中受训,现在就出发,明日她会去军中亲自监督!”那人面无表情,重复着同样的话。
“我说了我不去,你们不能强迫我,你们不能,”单林渊慌了,顾不得穿好衣服,只着一件薄纱,就欲冲出去。
那人迈着步子,轻轻松松的便将他拎了回来,万年不变的僵尸脸,“王妃有令,你要去军中受训,现在就出发!”
单林渊如看鬼似的看他,下一秒身子便不能动了。
窗户被风吹开,这间昨夜糜烂不堪的屋子,被晨风带走了一室的污垢。
清晨,屋外楼下的厅堂里。
三个年纪不轻的女子,坐在一起讨论着昨夜的风流韵事。
“昨晚那小哥的活可真是不错,咱们三个一起上,他竟也吃的消,老娘在馆子里混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到活这样好的男倌,”一女嘴里发出阵阵惊叹,用细竹篾子做成的牙签,懒散的挑着牙缝。
“好是好,可到了最后,不还得用药吗?你们没瞧见送他来的那个人,全身上下,都被黑衣蒙着,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