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盖一掀开,浓浓的ai香,马上就将苏秀肚里的馋虫勾了起来,她这才记起,早上来的匆忙,早饭也忘了吃。
她凑上去,看着杯里白色的东西,也忘了之前数落木香手不是,好奇的问道:“你这喝的是什么东西?咋这样香?”
木香抬头瞄了她一眼,一声不吭,当着苏秀的面,将杯子里的牛ai喝的一干二净。
眼见一杯牛ai见底,苏秀还等着木香说一句:给她也来一杯。
可直到木香把杯子放回去,那老头递上一块毛巾,苏秀也没等到一杯热气腾腾的,香气扑鼻的牛ai。
木香像是忽然才想到她似的,“哦,不好意思,把你给忘了,我喝的是牛ai,是我们府里专用养牛场产的,经过于消毒,加工,才能端到餐桌上,不光我喝,木朗跟彩云每天早上,也喝一杯牛ai,对了,康伯,以后每天早上,也给刘晨备下一杯牛ai,他每日训练辛苦,别把身子累垮了。”
说完了,见苏秀张脸古怪的脸,她好心解释道:“刘晨就是刘二蛋,从前的名字不好听,一点都不上档次,他可是我的准妹夫,档次低了可不行,现在他也住在府里,等他从学堂毕业,我便将府里的产业,分些给他管着,你看咋样?”
她就是故意恶心苏秀的,连刘二蛋都能住进襄王府,管吃管喝,还管住,连名字她都管了。
以后还要做襄王妃的妹夫,再过几年,有了产业,有了钱,还有襄王府这个靠山,刘二蛋以后肯定是前途无量啊!
康伯听见木香的话,心知这个所谓的亲戚,其实也不得主子的喜欢,这才放了心。
苏秀气的脸蛋都扭曲了,“不过是一杯牛ai,有什么可稀罕的,我来就是要告诉你一声,我跟赵修文都到了京城,既然你们以前有那样的关系,如今也该帮帮他才对,这样吧,不说旁的,你去跟京城府尹大人打个招呼,招我家相公当个师爷,等过几年,府尹大人退休了,再继任做府尹也是可以的。”
她说的语气,极为轻松,轻松的就好像去市场挑大白菜一样。
康伯担忧的看向木香,怕她生气,万一为了个不知死活的女子,气坏了身子,他死一万次也不够啊,“夫人,您消消火,我这就命人将她赶出去,石头,喜鹊,你们俩跑哪去了?”
“在这儿呢,康伯,您找我什么事?”石头就在外面扫院子。喜鹊拎着水桶,在浇花,听见康伯在叫他们,赶忙就跑过来了。
“快将这个女人赶出,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可别把夫人气着了。”
喜鹊跟石头一听,夫人要被气着,立马就急了。
“你这个人从哪里冒出来的,赶快也去,”喜鹊很不客气的赶人。
苏秀还在等着木香的回答,哪能轻易的就走,“滚开,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对我不敬,你知道我是谁吗?”
喜鹊最见不得她这样的人,顿时更火了,“我管你是谁,惹了我家夫人不高兴,你就是王母娘娘,也得赶紧滚出去,真是不知死活!”
喜鹊伸手就去推苏秀,她长的高大,身板也比普通女子要壮实。
苏秀哪禁得住她这么一推,身子踉跄了下,差点没摔倒。
她暴怒,“木香,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欢迎我就直说,用不着让你府里的这些狗赶我走,哼,你倒是会忘本,也不想想我爹当初是怎么对你的,我不过是求你给赵修文升个官,看看你这副小人得志的样,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不就是襄王妃吗?等以后襄王殿下看够了你,娶几个年轻漂亮的侧妃侍妾回来,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你还敢说,”喜鹊真想把这个女人的嘴巴堵上。夫人最不喜欢听的就是纳妾这样的话,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作死吗?
石头也是一脸怕怕的瞄了眼木香,想着,夫人生气起来,那绝对是很可怕。
康伯更是气到几乎要晕倒,他悔恨的要命,这个女子,是他迎进府里的,万一把夫人气出个好歹来,把他千刀万剐也不足以谢罪啊!
在他们几人心惊胆战之时,木香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不怒不火,“喜鹊,把她放开,本夫人再跟她说几句话。”
喜鹊不甘心的松开对苏秀的钳制,虽然是松开,但却依旧警惕的站在她身边,准备随时出手。
苏秀恨恨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裳,用嫉恨的眼神看着木香,“你还想跟我说什么?木香啊木香,我没想到,你也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你这样的人,怎配做王妃,老天真是瞎了眼,你不就是气我抢了赵修文吗?我们两情相悦,你没本事把人抢回来,可也别把气撒在我身上!”
康伯、喜鹊、石头三人震惊不小,夫人从前还有喜欢的人?那他家殿下。
苏秀将这三人眼中的神情尽收眼底,得意极了。她就是要拆木香的台,最好是拆到,她连襄王妃也做不成。
木香听到这里,简直要爆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