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秀一脸的莫名其妙,她不就是抛了几个媚眼吗?
咋到了他们口中,就这样严重了。还说什么乞丐要打她,关乞丐什么事?她啥时候得罪乞丐了!
苏秀不以为然,依旧我行我素。
既然人都不在了,她也懒得再留下,转身便走。
可是步子刚迈出去,一个黑影啪,飞到她额头上。
额上一痛,苏秀气坏了,“这是什么东西?谁扔我,是谁?有种你别跑!”飞到额头上的东西,糊住了她的眼睛,苏秀下意识的用手去擦,可是一股难闻的恶臭味,瞬间灌入她的嗅觉。
“这是……这是……啊!谁拿屎扔我,谁?”苏秀像个疯子似的,在原地蹦来蹦去,想擦掉头上的东西,可是手帕不够用,急的她只能用袖子去抹。
这一抹,便抹到了全身,整个身子都臭的。
不远处,两个乞丐躲在拐角处,看着满身是臭屎,恨不得跳进河里洗澡的女人,恨恨的道:“没用咱们的屎,已经是便宜她了,敢在这儿胡说八道,以后见她一次,扔她一次!”
旁边一人听到这话,不以为意,“你不是便宜她,是你这几天便秘,拉不出屎来!”
先剪子说话的人,嘿嘿直乐呵,“那是,我要是有屎,肯定得用,不能浪费了,走吧,咱们该去要饭了。”
“今儿没有就算了,回去让庙里的小娃拉屎都存着,我知道他们家住哪,到时……”后面一人跟上去,念叨个不停。
苏秀还不知道她得罪了谁,只当是木香那个贱人,背地里算计她。
一路飞奔回家,恰巧,今日赵修文也在家,瞧她弄的一身臭味的回来,赵修文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蚊子。
“你怎么搞成这样,快去洗干净了再进来,多搁些香料,难闻死了!”
苏秀本来都要去洗了,可是一听赵修文这话,再瞧他一脸嫌弃的样子,顿时气性又上来了,站在门口,指着他破口大骂,“赵修文,你有没有良心,我这是为了你,才搞成这样的,你以为我愿意呢,木香那个臭丫头,自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做凤凰了,我呸,她就是飞上枝头,也不是凤凰,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麻雀!”
想到赵修文在老家干的那些事,再想想木香如今在京城里混的风生水起,苏秀心里的天平,已经歪的没边,彻底扶不起来。
赵修文被她吵的头疼,烦的要命,心里对她的厌恶又增添了几分。知道吵不过她隔壁懒得争,他站起来,就要往外边去。
“你说什么都是对的,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他忽然停住脚,以冷到陌生的眼神看着苏秀,“你要搞清楚,你这么做,也不全是为了我,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
“你说什么?赵修文,有种你再说一遍,老娘千里迢迢的跟着你来京城,市本指望着,能跟你过好日子,但是瞧瞧你现在混的,一个月才那么点银子,连过日子都不够,我不替你想,不替以后的日子想,能成吗?”苏秀气的嗓音都变了,声嘶力竭的吼着叫着。
可她还没说够,“事情没成,你只会埋怨我,有本事你去找路子去,你倒是去啊!”
她气急了,伸手去推赵修文。情急之下,也忘了自个儿身上还沾着屎。
她忘了,赵修文可没忘了,一见她要扑过来,赵修文想也没想,抬脚便踹。
这一脚,可够狠的,愣是将苏秀踹出去五米开外,撞到木墙边,才停下,然后摔倒在地。
赵修文也傻眼了,急着上前一步,询问道:“你没事吧?我不是有意的,谁让你一身臭味的就扑过来,我这是最自然的反应,那个……要不你先洗洗,我待会再回来!”
深知苏秀的脾气,眼见情况不妙,赵修文溜之大吉,只留下处在爆发边缘的苏秀。
出了家门,看着阴沉沉的天空,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苏秀的脾气跟她娘,简直是一模一样,随着成亲时间越久越发的不讲理了。
赵修文没有武功,自然也不可能知道,在他出门之后,有人悄悄的跟上了他……
木香今日准备进宫一趟,去看看老皇帝死了没有,以及议和一事,据她所知,朝中已经有人提起了,但是除了那几个文官跟辅相之外,并没有旁的人同意。
吴青打点好马车,跟严忠二人,一同送木香进宫。
到了宫门口,廉敬跟薛远之依然恭恭敬敬的等在门口。
在无形之中,木香已成了他们的主心骨。
这几日,宫里但凡有变故,他们都得问过木香。
不是他们胆小,也不是他们懦弱,而是他们渐渐发现,木香真的很有主意,而且也清楚的晓得顾全大局。
该出手的时候,才出手,不该出手的时候,就窝着。
两人一见着木香,便率领一队禁卫军跟在木香马车后头,边走,边跟她汇报情况。
“殿下传来军中消息,苍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