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晟接着她的话,对刘晨道:“她的意思,其实就是不想你爹娘因你,过度膨胀,他们适合做本本份份的农家人,你可以寄银子回去,可以替他们翻盖新屋,也可以帮着a办兄弟们的亲事,但你不能突然给他们盖一座金屋,那样会害了他们。”
刘晨点头,“我知道,我会保护彩云,家里的事我也会安排好,不会让你们a心。”
“时间不早了,她累了,你们也回去吧!”木香还有话说,赫连晟就迫不及待的赶人了。
刘晨最明白了,于是拽着不想走的彩云,急匆匆的退了出去,顺便还将门关好。
木香不满的控诉,“我还没说完呢!”
“这都半夜了,有话明天说,喜鹊上好了水,我抱你去洗洗,”赫连晟的语气是不容质疑。
“不想洗,好想睡觉,”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木香才感觉到困意来袭,身子一下子软了,无力的倚在他身上。
赫连晟无奈又宠溺的笑笑,弯腰将她抱起来,“身上一股子油烟味,你确定不洗?”
“有吗?”木香闻言,将袖子凑到鼻子前,嗅了嗅,还真是一股子油烟味。不止衣服,连头发也是,“哎呀,我要洗澡,还要洗头呢,不然没办法睡觉了。”
有赫连晟在身边,她总是自然而然的将自己定义为自理能力极差的人,堕落啊堕落。
不知是不是故意放的,老宅的浴桶,竟是超大号的,可以容下两人沐浴,都不显得挤。
木香在看见冒阒热气的浴桶时,完全清醒了,“你放我下来,我自己洗你出去,回头再让人送些热水过来。”
赫连晟这回没听她的,笑的很邪魅,“他们都休息了,这一桶水也够我们两人洗了,正好,一起吧!”
他将木香放下来,便要动手替她宽衣。
“啊!一起?”这个未知却可以相像的画面,让木香一张脸红的能滴下血来,“这不好吧……要不你先洗,我出去,”她拼了命的护着自己的衣服,想要往外逃。
赫连晟轻轻松松的揽住了她的腰,亲密的将她圈在怀里,“说了一起,当然要一起,别磨蹭了,不然水凉了,可就没法洗了。”
他也不用等木香同意,利落的脱去她的衣物,抄起来,便将她放进了水中。
木香本来还要挣扎的,可是抵不过被温暖的水环抱着,特别是水中还加了一点菊花跟蔷薇花的花瓣,淡雅的香气,沁人心脾。
她闭着眼,舒服的喟叹一声,还没等她向后靠到浴桶边缘。
就听见身后有水声,紧接着,光溜溜,温热的男性体温,便朝她靠了过来。
紧跟而至的,还有熟悉的,阳刚气息。
突然这样接触,令木香又惊又惧,她身子一缩,便要躲到浴桶对面去。
赫连晟在她逃走之前,迅速揽了她的腰,将她带进怀里,同时充满魅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就这么点大的地方,你准备往哪儿逃?”
木香觉得心肝颤颤的发抖,不自然的缩了下肩膀,“你……你这样抱着,我还怎么洗,要不我退到对面去,这样挤在一起,根本没法动弹嘛!”
赫连晟不理会她的抗议,动手解了她的发髻,轻轻用手搓着,替她洗干净长发,“别动,我先替你洗头,乱动的话,扯到了,可别怪我哦!”
说是这样说,可他下手却温柔极了,像是对待最珍贵的宝贝,一丝一毫都不敢懈怠。
木香受他的温柔感染,不知不觉也放下了羞涩,静静的立着不动。
她眼中浮现一个场景,数十年之后,他们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他为她挽发,安静的等着每个朝霞出现。
“晟!”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叫他,虽然没有相公夫君这样的亲呼亲密。
但这一个字,却有着别样的特殊含义。
赫连晟洗发的手一抖,凝着一抹足以醉死人的目光望着她。
木香背对着他,也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正要再说什么,突然肚子一紧,她猛的低头,清楚的看见肚子鼓起一个小包,很快又消了下去。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只要一不对劲,赫连晟的心便提到了嗓子眼。
木香仍低着头,牵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他刚才动了。”
男人的手掌很大,很宽,覆在她的肚子上,一白一黑,形成了鲜艳的对比。
赫连晟拉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下巴在她的脸颊蹭了蹭,“明天再找郎中过来把个平安脉,孩子这样好动,你最近夜里越发睡不安稳,让郎中开个安神的方子。”
相比孩子,他更关心娘子的安危。
“找郎中可以,但是不能乱开方子,是药三分毒,我没病没灾的,干嘛要吃药,孩子多动是好事,说明他很健康,再说了,药喝进肚子里,对孩子也有影响,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