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他要是跟你一样吃醋,干脆在醋坛子里泡着得了,都不用冒头的,”木香揪住空档,硬是扭过头,兴奋的说道。
唐墨用披风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皮笑肉不笑的道:“本王在不在醋坛子,跟你没关系,你还是顾好自己吧!”
唐焱也被自己的随从接走,临转身时,目光深深的看了眼赫连晟。
他不嫉妒,只是羡慕,此生没有赫连晟这样的身体,给不了她一个安慰的拥抱,也给不了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此生不能,不知下一世是否可以。
这一日,京城十分热闹,唐墨跟唐焱二人的风流韵事,传的沸沸扬扬,真的如同轩辕恒猜想的一样,很快就传到了燕国。
南晋五皇子跟四皇子,以及燕国太子好男风,这样大的爆炸新闻,谁不想看,谁不想知道,谁不想探信究竟。
这几位的名声,都是众所周知,现在传出他们好男风,还传的有声有色。
有人激动,有人唏嘘,还有人蠢蠢欲动。
这蠢蠢欲动的,自然是那些同样好男风的人。
半个月之内,从各地飞飘而至的情书,就摆满了这三人的书桌。
甚至还有那为求见唐墨一面的小美男,痴痴的守在五皇子府外,搞的几位皇子妃尴尬万分,再想想成亲许久,唐墨都没入过她们的屋子,起初是半信半疑,后来就完全相信了,哭着跑回娘家,吵闹了一番。
唐焱知道也此事,他的情况要好一些,甚至可以说因祸得福。那位宋雨竹在听到外面那些传言之后,立刻收拾自己的东西,像遭贼撵似的,飞奔回自己家,再不敢踏进四皇子府。
所以,唐焱作为唯一的受益者,就劝说唐墨,女人既然都已经娶回府了,不跟她们同房,问题比之前不娶还要严重。
唐墨为了此事,也是烦恼万分,可他真的有洁癖,有一次试着跟正妃躺在一块,她的手刚摸上来,那种似冰冷毒蛇爬过的感觉,让他觉得头皮发麻。
而且她们身上的脂粉味,更是令他闻着想作呕,分分钟都待不下去。
还有一位受影响的人,就是轩辕恒了。
他的风流消息,都传到南晋某个边远小镇,一位老郎中领着穿着脏兮兮的半大假小子,老者坐着马车,假小子坐在前面赶车,两条腿挂在外面晃呀晃。
“师傅,刚才他们说的燕太子,是不是就上回咱们遇见的那个,”假小子声音清脆,语调俏皮,脑袋随着马车的晃悠,摇来摇去。几分可爱,几分娇俏。
举手投足,都像极了男孩子,要不是那张脸,长的秀丽,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还真认不出她是男是女。
马车的破帘子里面传出一道苍老的声音,“应该是吧,没想到,他看着挺正常的一个人,还有这等嗜好,小桃啊,以后再遇见这样漂亮的男人,得躲远远的,知道了吗?”
“嗯,知道,漂亮的男人都靠不住,以后我就找个丑的,”小桃郑重的点头,表情一点都不像开玩笑。
老者呵呵笑道:“怎么能找个丑的,要是让你天天对着丑的,你撑不过三天,就抓狂了,你还是没明白师傅的意思,师傅就想让你找个老实本份的农家汉子,以后师傅不在了,你就留在那里,跟着庄稼汉子,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等师傅过世了,就把师傅埋在你家田梗上,好让师傅每天都能看见你!”
小桃抓着缰绳的手一松,气呼呼的回头瞪他,“师傅,你又糊说了,你身子还壮的很,哪有什么过世不过世的,您要真想安顿下来,等到了下个村子,咱们身上还有点钱,买个小院子住下就是了!”
“傻丫头,师傅老了,人老了,就得想着身后世,这是人之常情,你不要难过,也不要伤心,师傅去了天上,是去享福,又不是去受罪,你应该替师傅感到高兴才是,师傅已经把毕生的医术都教给你了,这里还有一本祖传的医书,你拿好了,这是传家宝,可千万别丢了,认真的仔细的,把它看完,你脑子聪明,一定能悟出更精妙的医术来,记住师傅说的话了吗?”
“师傅……”小桃咧着嘴哭了。
从京城出来之后,起初师傅身体还好,可是在路上,染了一种疫病,虽然治的差不多了,但还是留下隐患,师傅的身体就这么垮了,加上他年事已高,抵抗力差,就这样一日不如一日。
“说了叫你别哭,你只要记住师傅说的话就行了,医书收好,以后再遇上燕太子那样的男人,一定得离远远的,你惹不得,也惹不起,”他还是不放心,那位燕太子在,相貌仪表,都是无可挑剔,说话办事,得体有章,相信日后他做了燕国皇帝也一定是个明君。
可越是这样的人,小桃越不能靠近。
他之所以想的这么多,是因为那一日,燕太子看小桃的眼神,太不同寻常了,而且这些日子,他总感觉后面有人跟踪,这样的担忧,让他心中不踏实,忐忑不安,死都闭不上眼哪!
小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