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自打她醒来之后,这个男人就没一刻老实过,估计也是被逼急了,所以才这么欲罢不能。
于是,她揽着赫连晟的脖子,故意问道:“那您要不要纳个妾回来,以消减您的寂寞呢?”
赫连晟伸手掐着她的下巴,但并不重,只是捏着让她不能动弹,“夫人,你一人身兼数职,肯定要劳累一番,这几日暂且放过你。”
他说的话,颇有意犹未尽的感觉,热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
最终,只在她唇上亲了又亲,便将她放开了。
不能再亲下去了,否则他这身上的异常可就再也消不下去了。
木香刚生过孩子,即使现在看着没什么大碍,可毕竟伤着根本了,还是得调养一番才行。
头三天,襄王府里每天都是人头攒动,红叶急急忙忙的赶回来,看见两个小模一样的小帅哥,喜欢的,抱着就不想松手了。
还有唐墨、唐焱、木清扬,也是隔一天来一次。
从前他们还会关心木香,现在嘛,全部心神都在两个萌娃身上。
就连远在一方的安平钰跟苗玉轩,也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消息,紧赶慢赶的来了京城。
苗玉轩离的远些,居然就没耽误多少时间,跟安平钰一起,只用了三天就奔到襄王府了。
虽说他俩从前心怀不轨来着,赫连公子也是个很记仇的人,从前一直防着他俩,现在也还是一样。
所以,这几日,他哪也没去,就在家里守着。
摆着一副得意的神情,接待来客。
能不得意嘛,看着那几位,羡慕、憋屈、惋惜,以及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的时候,他万分的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
木香要做月子,不宜出门,除了红叶之外,其他人来见,都被一脸寒意的英杀挡在外面。
苗玉轩很狡猾,故意让人拖着赫连晟,然后自己悄悄的跑到清风院。
他前脚刚走,安平钰也难得耍一次心机,急忙也溜了过来。
两人在风院外面碰见,彼此都愣了下。
不过很快就达成一致,一起走了进去。因为耽搁时间,就很有可能被赫连晟那家庭伙发现。
虽然苗玉轩之前,跟木香有很多的不愉快,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分离,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抑或者痛的,想念的,忘不掉的,都化成数不清道不明东西。
藏在他心里的某个地方,平时不会轻易碰触到,但是每当偶尔碰到时,还是会钻心的疼。
安平钰的心里想法跟他差不多,只不过,他保持着爱她就要让她幸福的理念,祝福她,难道不好吗?
两人进了院子,一眼就看见清风院里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类似巾帕棉块。
安平钰认得,但苗玉轩却不认得,甚至还上前,伸手摸了摸,颠倒众生的俊颜上,浮现在一抹疑惑,“这些都是干什么的?怎么晒了这么多!”
安平钰见他是真的不懂,于是笑意融融的建议他,“你闻闻不就知道了。”
苗玉轩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居然真的将鼻子凑上去闻了。
安平钰笑笑,抬步走了。
英杀提剑站在门口,当看见苗玉轩将鼻子凑到在尿片上,反复的嗅,她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当然了,苗玉轩不会闻到什么异味,毕竟这些都是才用不久,在尿了拉了之后,全都用开水烫过,还加了除异味的草药,洗完之后,有股淡淡的余香。
安平钰站在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再看看拿着剑,一脸寒霜的侍女,正要开口询问她,是否可以放他们进去,就听见屋里传来一个女子着急忙慌的惊叫声。
“哎呀,喜鹊,葫芦又尿在我身上了,快点把他抱走,换尿片,我进去换身衣裳!”
这个声音,不正是木香那个女人吗?之后还听见她跟婢女嘀咕了什么。
安平钰想着,她既然要换衣服,这位佩剑的侍女,肯定不会让他进去,正要往后退呢,苗玉轩闻够了尿片,也走了过来,带着疑惑问他,“你怎么不进去?”
安平钰退了几步,直退到廊下,转开视线,“再等等吧!”
“有什么可等的,小爷揣着礼物呢,”他也不说等什么,苗玉轩才不管他,上去就要敲门。
英杀冷着脸,面无表情的闪身挡住他,当然,剑是抽出一半,横在身前,“阁下请留步,殿下说过,任何男人不得踏进屋子里。”
对!没错,赫连公子下的正是这样的一个命令。
废话,他家小娘子,正在哺u期,浑身上下对他来说,都是诱人的香味,他们的厢房也是充满了母u的味道,他怎么会让雄性,轻易的踏足那个专属于他的地盘。
安平钰跟苗玉轩都无语极了,赫连晟的占有欲还是那么可怕。
他也不想想,一个生过孩子,还在哺u期的女人,一身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