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事,在他退出的这段时间里,已经有很多人盯上水门项目了。”
博士继续道,随后从里衣口袋中掏出一个木牌递给鲍曼。
木牌散发着淡淡的甜香,上面雕刻着一个精美的东方神像。
“玄元古躯!翼洲宋氏!”
宋瑜惊呼道,眼睛不由得看向窗外,宋瑜正在那儿舞剑。
“我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这东西就挂在我的床头上。”
博士摸了摸胸口,叹道。
有人在他睡着的时候摸到了床边,而自己却毫不知情,也就是这种敌暗我明的无力感,简直比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还要更能让他绝望。
“所以你就逃到这儿了?”
鲍曼问道。
“那能怎么办呢?我的老窝里都已经不安全了,只能到这儿来了。”
博士耸耸肩,无奈道。
“你一走,宋家一定会立刻接管整个设施,这样我们都退路就被砍断了。”
鲍曼担忧的说道,他很清楚这个家族的尿性,他们不会亲自动手解决你,而是根本不给你留一丝机会,他们会慢慢堵死你的每一条路,然后让你在绝望中自尽或疯狂。
“哦嗦,听你们扯了辣么久,意思就系偶们被抛弃了?”
安德烈咬着被煮得十分软糯的土豆,说话迷迷糊糊的。
“是的,所以说......时间不多了,但我的同事会尽量争取时间,你们现在得想想,该做什么,如何去做,以及为了什么去做。”
博士看着他们,认真道。
“你这是什么哲学问题,做啥做嘛,那啥宋家要来就来嘛,天大地大哪儿不能去似的,反正都来到这了,也回不去了,干脆在这儿逍遥快活好了......你们说这里是不是一夫多妻制啊?!”
安德烈没心没肺的说道。
“本家的事和我没关系,它们的事我也不在乎,我听老大的。”
宋瑜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他站在安德烈身后说道。
“我......我不知道,其实我挺想回家的,可是家里做了这样的坏事,我也不好意思回去了,要不我也跟着老大吧?”
伽希亚犹犹豫豫的说道。
“事情已经这样了,也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吧!”
鲍曼无奈叹道。
虽然安德烈平时就吊儿郎当的,但是每次决定什么事情的时候,似乎大家都会不由自主的相信他,排除个人魅力这种他没有的东西,原因或许只剩下同伴之间的信任了。
博士看着他们,突然笑了笑,一口喝光了剩下的汤,把空木碗丢进了火堆里。他的视线紧紧盯着慢慢被火焰吞噬的木碗,直到整个碗消失在火堆中才慢慢闭上眼睛,像是完成了跟其中蕴含着的某种他非常不舍却又必须舍弃之物的最后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