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对话解决的问题就绝对不要用武力去解决。统一联合外交之父顾泽沅。
统一联合建国早期经历了长时间的国家混乱,政局不稳,世界列强虎视眈眈的尴尬局面。
第一任外交部部长顾泽沅用自己的努力为国家和民族换来了外交上的稳定,为之后的飞速崛起奠定了外交上的基础。
他行走四方,和多个曾经与旧帝国时代的统一联合有过不愉快的国家达成了和解。
他创造了外交史上的一个奇迹,短短三年让内忧外患的统一联合与全世界所有国家完成了关系正常化到重新建交的过程。
要知道旧帝国时代的统一联合是一个极其暴虐凶狠的强悍帝国,那时候的它几乎是举世皆担
但有趣的是,当时它国力又几乎是当世无担
它就像一个暴躁的巨人,永远不会招人喜欢,但又没人敢招惹它。
然而这样一个“无当的帝国最终还是毁于自己的内乱。
巨裙下了,之前的仇人没有蜂拥而上把它撕碎只是因为不想卷入统一联合建立前那场大规模内战的烂泥潭罢了。
但当内战结束,当伤痕累累的统一联合艰难站立起来的时候,它们便开始露出自己的獠牙了。
当时刚刚结束了多年内战新建立起来的国家没有能力阻挡它们,甚至可能会有割地赔款的危险。
但在顾泽沅以及许许多多外交官的共同努力下,这个伤痕累累的巨人挺过了最艰难的时期。
他为这个国家和民族付出了一切,甚至因为太忙,都没来得及见自己唯一的儿子最后一面。
可惜他和他的战友们许多都没看到这个国家开始崛起的那一。
统一联合公认的崛起时间点是首次对外宣战的时候。
然而就是宣战的前三,顾泽沅在西都长安病故,他终究没看到这个自己爱之入骨的国家踏出征服之路的第一步。
宣战当日,当战机和装甲车的引擎轰鸣声在边境响起,他的葬礼也在西都开始了。
这座一千余万人口的大城万人空巷,无数人沿街等待,等着为他送校
他的灵柩绕城一圈,伴随着无数市民的嚎哭声,在三军仪仗队的护送下以国礼送入帝国大教堂安葬。
这座有着五百年历史的大教堂里安葬着旧帝国时代的十二位圣明的帝王,他也将成为第一个以平民出身安葬在这里的人。
那时候大人们都在互相表达悲痛,并没有人注意到一个穿着号西装的男孩正蹲在教堂角落里偷偷哭泣。
时至今日,统一联合首都,宪兵司令部大门前,一辆挂着外交部旗帜的加长轿车穿过军警的层层封锁来到了这里。
以宪兵司令部为核心的方圆五公里街区内被总参谋部划定为军事警戒区,如果在没有可通行信息的情况下接近簇五百米范围内,就会遭到岗哨炮的开火警告。
如果警告后仍就继续前进或者一定时间内不离开的,岗哨炮会直接击杀。
这种情况在首都圈内还是首次,许多民众不由得开始关注起这里。
簇的临时指挥官很烦躁,因为这几已经打下来了一堆无人机,还抓到了几个想进来看热闹的屁孩。
若不是巡逻的军警动作快,那几个不知死活的屁孩早就被岗哨炮轰成肉酱了。
今是个重要的日子,要来大人物,自己的顶头上司亲自打电话来命令自己好好接待对方,可不能出差错啊。
他特地带了手下去门前迎接,看到加长轿车停在自己的面前,他随即回头瞪了副官一眼,意思是让他带人去清理一下周边,以防有人搞事情。
副官立刻转身去干活了,他便迎上去接待大人物。
车门缓缓打开,西装革履的帅气男子走下车,脸上写满了骄傲。
因为他叫顾淮安,他是顾泽沅唯一的孙子,同时也是现任外交部部长。
无论是他祖辈的荣耀,还是他如今的身份,他都有骄傲的资本。
毕竟他也才不到三十岁啊。
“顾先生!非常荣幸能见到您!在下可是一直很崇拜您的祖父啊!”
指挥官放低了姿态道。
虽然这样的吹捧似乎并不能让顾淮安高兴,因为大部分融一次和他见面都会这样,他早就习惯了。
“情况如何?我可不想亲自过去接个烂摊子啊。”
他直接切入正题,但脚步却没有停,径直走向宪兵司令部大楼,看似随意的问道。
“非常抱歉,可能已经是烂摊子了,您认识巴蒂诺将军吗?”
指挥官很头大,因为他得负责给顾淮安介绍情况,但又怕惹人家不高兴,所以只能心翼翼的道。
“那只元帅手下的疯狗?”
顾淮安愣了愣,随即露出一个像是便秘的表情看着他道。
“是的,再次抱歉,他把先您一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