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赌?你怎么知道舆论一定会站在你这边?你怎么知道议会里头那帮‘肥猪’会惧怕舆论压力?你怎么自己只会重伤而不是和使团一起被干掉?你是以为子弹和炸弹长了眼睛还是怎么的?真以为那些杀人的家伙事儿会躲着你?”
他简直要被这个白痴徒弟气疯了,自己一世英名怎么能教出这么个憨货?拿自己的小命去赌舆论的导向?但凡长了脑子的都知道这是极其愚蠢的操作。
难怪这货小时候各种整自己,原来那是深井冰潜质表露出来了啊,自己当年教这小子的时候怎么就没能看出来呢?
“劳烦先生担忧了,只不过本王此次心意已决,既然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吧,而且是非常非常的软,最极致的苦肉计。”
李轩忽然笑了,抓起自己的玉佩,捏在手里使劲揉搓了起来。
皇兄说过,这样能把玉佩里的好运更快的搓出来,搓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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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大街两旁的数栋木质小楼内,隐藏着许多身着寻常衣衫却手持各式各样黑市武器的人。
他们擦枪的擦枪,警戒的警戒,还有人在给简陋的爆炸装置装上起爆器,行动迅速且毫不拖沓。
这些家伙每一个似乎都拥有极为专业的战术意识和思想,使用起各自手中质量参差不齐的枪械武器更是得心应手,光是从他们的武器分配到各人站位都能看出这帮家伙不是一般人。
这样一群人能出现在早已经由禁卫军接管控制的长安旧城中。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们的一切行动都是被驻军默许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