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愣住了,眼看着武官骑着战马都怼到面前了,哈克曼的第一马仔这才从这群木头人中挤出来与之对峙。
虽然他很努力的维持气场,但仰望着对方的姿态,还是没有什么说服力。
“我想你应该听得懂人话,那我也省得去拿翻译耳机了。
我还记得情报上说,你是本地帮会中较为聪明的领头人之一,临出发前情报局的人还特意嘱咐我不要太轻视你。
现在看来是他想太多了,你的智商连让我正视的资格都没有啊。
快滚吧,现在回去说不定你家老大可能还有救,再犹豫你就要回去‘继位’了。”
武官骑在战马上,居高临下的微微垂眉俯视着他,冰冷的话语像是一记又一记的重拳敲击在他的心头,渐渐的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
他还没有搞清楚真实情况,但从武官的话语中他得听出,自家的老大哈克曼,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忽然的,他再一次冷静了下来,伸手示意神经紧绷的手下们放松些,然后自己一屁股盘腿坐了下来。
“说吧,哈克曼现在是死是活?我能为你们做什么?你们又需要我做什么?”
他盘腿坐在地上,仰着头说道。
其实他这个角度根本就看不见人,就只能看到那战马的大嘴在冲自己吹气。
“活着,等我的消息。”
武官撂下这么一句没名堂的话,然后便驱马转身离去了。
从使馆卫队带来的人和禁军统领以及他的部下们,也带着自己人的尸体和伤员随之离去,顺便还带走了没什么存在感的大使先生和坎德尔。
留下他看着满地自己兄弟的尸体,坐着原地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