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肯定还有别的想法,现在把人赶走了就是要你说啊,你们文人的鬼点子总是多的,看在咱们都是兄弟的份上,再帮帮哥哥嘛!”
亨特抓着那个大兄弟,很厚颜无耻的请求着更多帮助。
他说到底还是没有底气,毕竟一个习惯了给别人当小弟的“将军”,你又能指望他有多少自己做主的底气呢?
“你再怎么说也是个将军,这样软弱还没有信心,怎么领导众将士?
你在怕什么?
李家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皇族了,如今在议会面前他们都要夹起尾巴做人,根本不可能像当年那么肆无忌惮了。
克莱德曼有心报复你,可他终究绕不开燕王的面子,甚至还要把你的补给和支援安排得足足的,生怕你彻底倒向燕王。
别给我装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里还和那个老家伙有联系?你不是燕王!他可以脚踏两条船!你不行!这样干迟早会惹上杀身之祸的!”
那个文职副官拿他没办法,甩开了他的手就回头坐下,一字一句的给他帮忙,又是提建议,又是出点子的,全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可以说是为他操碎了心。
“老三啊,还是你懂哥哥,你要娶周家姑娘的事,哥哥我替你包圆了!两位老爷子那里自有哥哥我去分说!你就放心吧!”
亨特听完一愣,然后探头探脑神秘兮兮的说道,搞得跟个特务似的。
说起来他们俩还真算是兄弟,父亲那一辈就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好兄弟,长大之后娶媳妇结婚也都是在一栋楼里解决,买了新房搬出去后也是住在隔壁,孩子都还没生出来就订了娃娃亲,就这关系说是一家人都不为过。
副官姓薛名举,字敬文,据说取自古代一个出了名的超级猛将,可惜放到他身上却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文职军官,武力值仅限于拿手枪打靶。
两家亲如一家,所以家里孩子的排行也是放在一起排的。
按照年龄排序,亨特排最大,薛家又有个长女,所以薛举就只能排老三了。
通常来说,最小的孩子最受宠。
可薛举这样子却不像是被宠大的,倒更像是家里的背锅侠。
主要是因为大哥只有肌肉,姐姐只会犯花痴,能动脑子的居然只有他一个。
那他不背锅谁背啊。
习惯了背锅的他,同时也习惯了为便宜大哥处理各种需要动脑的麻烦。
天知道空有肌肉的亨特是怎么一路平步青云当上一军司令的,他薛举到如今都还只是参谋部下秘书科的一个文职,军衔也不过是个少校。
亨特再怎么不堪,好歹也是一个上将司令长官,肩章上可是有三颗金星的。
为此,薛举心中充满了嫉妒,但又实在那这个憨实的老哥没办法。
“你省省吧,我娶谁不用你操心,倒是你天天在这儿酒池肉林的玩,我姐那边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扒了你的皮啊?”
他看着亨特,阴险的威胁道。
亨特登时脸色就白不少,刚才面对主子给的巨大压力都没有这样,被他这么一威胁居然都开始打摆子了。
“臭小子,你哥我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被一个娘么儿吓到?她知道就知道咯,哥哥我过段时间拿个元帅头衔给她,看她还舍不舍得打劳资!”
可怜亨特嘴上说得好像还挺豪气,手却很诚实的发着抖,这一点被他揽着肩膀的薛举很有感触,那手就跟帕金森发作了似的在自己肩膀上震动,搞得他肩膀发麻。
“你要是哪天能把吹水的本事用在动脑子上面,我真叫你一声哥又何妨?”
肩膀麻得实在受不了了的薛举,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弄开老哥的“鬼手”。
说起来他还真没叫过亨特一声哥,即便亨特自己对他都是各种自称“你哥我”,但他确实没亲口叫过。
当然,小时候叫的可不作数。
亨特挠着头发,讪笑着转过头去,似乎早习惯了这小子对自己的不敬,也没有想过要以军衔压制或者惩罚,就是把自己摆在哥哥的位置上,拿蛮横的弟弟没啥办法。
“行了,再叮嘱你几句,这里是现在是咱们的地盘,燕王世子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只能在水门那一边使出来,在这里我们放个屁都比他发火来得动静大。
我们不必怕他,但如今这里的情况确实需要整治一下了,太放肆和懒散,自从去北方驻扎之后,军中还有过演习训练吗?部下都是这副德性,也难怪连燕王府里那个纨绔世子都敢对你指手画脚!
你才是统兵大将!不是他!拿出一点你该有的气势来!”
薛举又教训了老哥一通,看他频频点头好像虚心受教的样子,便起身离开了。
其实薛举心里很清楚,军中那副德性就是跟老哥学来的,根本不能指望。
他这会儿点头,一转头估计又会去床上享受那些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