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都很难忘掉。
幸存者纷纷朝它开火,就算是受伤的也死撑着拿起了枪,朝它扣动扳机。
步枪、机枪、手榴弹。
机炮、坦克炮、榴弹发射器。
所有的轻重武器都在向它集火,在它那没有血肉的高大身躯上,腾起的一阵阵爆炸烟尘,似乎都能将它包裹吞噬了。
可这压根就是有烟无伤的典范,反正它是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长长的尾巴不停摇摆着,凸显出它的心情愉悦。
但被它尾巴抽飞的人就不愉悦了,它这尾巴简直堪比传说中的“世界之蛇”,随便一抽一甩,就有几辆装甲车飞了出去。
这怎么打?你打人家无伤,人家随便一个动作就能对你造成重创。
压根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啊。
残存的部队已经快撑不住了,他们出来之前是真的没有想到,这次任务会是那么的麻烦、痛苦,甚至是绝望。
连长阵亡了,约瑟夫那个家伙又早已经不知所踪,剩下的残兵败将还能咋办?
跑,只能跑了啊。
先是一个,然后是两个......三个.......
最终演变成了大溃逃。
说来还是挺悲哀的,剩下的车比幸存下来的还多,所以倒是没有为了抢逃亡载具而内斗的事情发生。
整支车队就像崩溃的蚁穴,逃亡的车辆如同水流一般奔向他们来时走的路线。
巨大的“安德烈”似乎也并没有要追杀他们灭口的意思,仍然坐在原地,细长的骨头尾巴摇摆着。
唯一和刚才有不同的,就是它抬起了自己的爪子,用不存在的“舌头”舔着,看起来既有点憨批,又有点可爱。
它正不自觉地卖着萌,纳兰妮也伴随着一团黑雾出现在了它的大脑袋上。
“你把罪魁祸首漏掉了啊!”
纳兰妮一边骂着,一边为了表示不满还跺了它脑袋一脚,虽然伤害几乎为零,但也足以引起它的注意了。
但它并没有回应,只是继续用自己那不存在的舌头,舔着爪爪,看着很是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