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则一边说着,一边在抽屉里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
不一会儿就给他找到了。
那是根雪茄。
他乐呵呵拿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上,也不问问长公主殿下介不介意。
事实上,就算人家不介意,在这种时候和场合抽雪茄,也是非常无礼的行为。
可他仿佛并不在意,直接就自顾自的点燃抽了起来,很快就开始吞云吐雾了。
“你先别急着回绝,本宫都还没来得及讲清楚呢,何必如此着急?
首先,停止军方在罗泽塔尼亚地区内的一切敌对行动。
其次,我要带着儿子去趟长安,去见见我那个弟弟。
最后,在我们母子俩回来的时候,希望能看到一个重新恢复秩序的罗泽塔尼亚。
以上可不是要求,而是请求。
请问您怎么看呢?罗泽塔尼亚地区行政总管张方琦张大人?”
长公主不愧是长公主,这一通话直接把他张方琦架在火上烤了。
特别是后面那两句。
堂堂长公主请求你一个地区总管?给你八百张脸都受不起这种级别的请求吧?
后面的“请”和“您”字,更是直接在他心窝窝上扎了俩窟窿,通透发凉啊......
而最后的那个念全名加全称呼,完完全全就是把他当烧猪似的架在火上烤了。
他害怕啊,怕得手脚发抖,差一点就从沙发椅上摔下去了。
幸好,多年外交生涯积攒下来的定力和魄力帮他撑住了。
他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开口说:
“瞧您这话说的,这不是把卑职架在火上干烤嘛!
倒不是卑职不肯帮您,实在是这新的职务和工作需要熟悉,也需要威望,更加需要安抚国内的民愤。
新官上任三把火,卑职再怎么说也是换了个职位的‘新官’,您这不给我放火,实在是不和规矩啊!
您可怜可怜卑职,别插手了行不?”
他越说越惨,到最后根本就是哭丧着脸在乞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