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个不知名的人,花了大价钱买下这块地皮,这栋破楼才得以保留到了现在。
而今时今日,他就一直住在这么个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小破楼里。
他悄悄摸进楼内,矮着身子把吱吱作响地推拉门悄悄关上,然后才微微直起身子踩上楼梯,走向黑暗的二楼。
上到二楼,窗户紧闭,玻璃上还糊了一层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纸,再加上压根就没有灯这种玩意儿,所以黑得吓人。
“你来了?情况如何?”
就是在这样黑得可怕的二层里,忽然传出了么一个声音,着实可以把普通人吓出心脏病来。
但那个壮汉却不以为然,他直接跪坐在了地上,高大的身躯挺得笔直,就像是一杆立起来的老式栓动步枪,完全不像是一个人民教师该有的样子。
倒像是......一个军人。
一个强悍无比的军人。
很标准且稳定的跪坐姿势,表明他学习过华族文化。
挺得如步枪一般笔直,并且完全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晃动,表明他受过多年的专业姿态训练。
准确的说......应该是站军姿。
完全不受惊吓、镇定自若的状态,表明他受过相关的控制情绪训练。
要么就是他早就知道了屋里有人。
但在这样的黑暗中,一个突兀的声音忽然响起,换了任何人都或多或少会受到一些惊吓的。
但他没有,完全没有情绪波澜,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他那藏在黑暗中的国字脸根本看不到任何表情,说他是被吓出了硬直,这会儿还没缓过神来,估计都会有人相信的。
但他其实就是没受到任何影响。
“一切顺利,今晚我会参加拳击,您的嘱托我一定会完成的。
请您在此静候佳音。”
他无比恭敬的说,严肃得就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在向自己的神明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