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他的特长和主修的都是治疗系的法术,本该没有什么战斗力可言。
但师父说过,在危险的地方当好一名医生的前提,是能保护好你自己。
他对此深感正确,所以用空余出来的时间学习了一些保命用的法术,甚至是一些极为有效的攻击性法术。
而现在他准备使用的,就是自己最熟练也是掌握的最要命的一种攻击性法术。
名曰:剧毒之雾。
正如表面意思,这个法术实际上就是释放出一个股剧毒的雾气来杀死目标。
他苦心研究练习,已经将这种法术掌握并应用到了中级阶段,致命程度可比初级高了不止一星半点儿。
如今他释放出的毒雾,不但含有比初级更可怕的剧烈毒性,甚至还有着同样剧烈的腐蚀性。
假设一个一米八几的大汉,在毒雾中心根本撑不过五秒,就会变成一滩血水。
那剧毒只不过是用来对付那些能扛住腐蚀性的敌人,他甚至偷偷去到前线拿联邦的坦克做过实验,效果斐然。
坦克车体确实抗住了腐蚀,但是无孔不入的剧毒雾气还是要了车内乘员的命。
他伏击了一个坦克突击班,八辆坦克全部无一幸免,都成了大铁棺材。
进入驾驶舱就能看到,所有的坦克乘员皆是五官炸裂而死,双眼成了血洞,鼻子和嘴里有着如“洪水”般涌出的血水,这些全都很明显的昭示着这些生命的逝去。
如此可见,这位逍遥侯的二徒弟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主修的确实是治疗系魔法,但此人的心性完全和医疗工作者没有半点关系。
甚至可以这么说……
他就是个左手握着利刃,右手捧着魔法书的嗜血恶魔。
在他眼中,亲手夺去一个生命远比拯救十个百个生命更有趣。
所以他已经准备好了致命的法术,就等着眼前这个胆敢叫住自己的小兵,说出什么让自己不太满意的答案。
到那时,自己便可以肆意的将这条鲜活的生命抹去了。
想到这儿,他阴笑着舔了舔嘴唇,藏于身后的双手都已经做完了手势,随时可以释放出极为致命的毒雾。
“是我在问你们!难道你们不知道这里是危险的隔离区吗?居然不穿戴防化服就出现在这里!你们一定有问题!
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我已经呼叫了支援部队!等他们到了你们就没机会了!”
这个看起来似乎还是新兵的小子,虽然被他刚才那可怕的眼神吓得不轻,但依然握紧了步枪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但这小子没想到,自己坚守岗位的高尚举动,却给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
“师兄……他只是尽职尽责罢了,你也不必这样吧?”
逍遥侯的五徒弟,用余光看到了自己二师兄背在身后的手,便不由得建议说。
“什么尽职尽责!就是有这种蠢货才会让瘟疫肆虐成这个样子!他们这些丘八全都是该死的蠢货!”
二徒弟偏过头,先是冷冷的看了自己的五师弟一眼,然后愤恨地说,
听他这么说,五师弟也不再劝,毕竟他和那些丘八有血海深仇的事情,几乎所有的师兄弟都知道,包括老五在内。
在关于丘八的事情上面,没有一个师兄弟会过多干涉老二的举动和想法,哪怕是师父他老人家也不会去这么做。
因为大家都不是老五,自然不会知晓他究竟有多么的痛苦。
作为最亲近的人之一,他们能做的也只是无条件的支持他罢了。
于是老五闭上了嘴,但随即又默默地闭上了眼,是不忍看那个小兵的下场。
“小子!我刚才都提醒你了!现在可是你自己要找死的!怪不得我了!”
二徒弟冷笑着说,随即便向着那个小兵所在的方向挥出了右手。
下一瞬,一大团深绿色的雾气便伴随着无数白色光点的闪烁,出现并将那个小兵彻底包裹在了其中,
施法完成的二徒弟,便又背起手,冷笑着等待着这个小兵迎来悲惨下场。
但接下来发生的情况,却完全出乎于了他的意料之外。
这个小兵被包裹在剧毒且有着剧烈腐蚀性的毒雾中,看起来除了感到惊讶似乎没有一点事儿。
甚至连最先接触雾气的防化服,在他这边看来都没有受到丝毫的损伤。
这怎么可能呢?
他又一次懵逼了。
这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啊!这不是在咣咣打劳资的耳光吗?
他又气又怒,暴跳如雷的又开始准备使用其他攻击性法术。
可就在此时,沉默的五师弟却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施法。
“干嘛?!”
他不爽的一甩手,气哼哼地问。
“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