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念念闭着眼睛，毫无生气。

祁言立即扭头，看向祁道平，厉声问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祁道平穿着黑色的西装，发丝喷了发胶，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他的神色，轻松又愉快，“言言，这是你对父亲说话的态度？”

“师父，小师弟真是太不懂事了，不如，我来教训教训他，师父应该不会介意吧？”顾清轻笑一声。

拿出一把枪来！

祁言脸色一变，站起来将叶念念挡在身后，他质问祁道平，“父亲，您这是什么意思？”

祁道平看着他，忍不住哈哈大笑几声，“好儿子！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啊！”

“想知道真相？不如去地狱，好好问问你妈妈？”顾清扣动扳机，子弹擦过空气，瞄准了祁言。

祁言没有动，他看着无动于衷的祁道平，只觉得这一刻，他陌生的可怕，叫了八年的父亲，原来最终，只是把自己当做一枚棋子。

还是弃子！

子弹打穿他的肩膀，祁言面色苍白如纸，他讽刺的笑了笑，缓缓转过身，蹲下来。

将绑在叶念念身上的绳子，一道道的解下来。

他拨弄着叶念念的眼睫，希望她能睁开眼睛，看一看自己。

他知道错了，如果能从来一次，他绝不会被仇恨蒙蔽双眼，他低声道：“念念，你睁开眼睛啊。”

明明呼吸那么有力，却为什么不睁开眼睛。

“这场父与子的游戏，结束了，哈哈哈！”祁道平大笑着，走出房间。

顾清紧随其后。

一枚炸弹，丢进小小的杂物间里。

祁言看着那枚炸弹，他背过身去，将叶念念护在自己怀里，低声道：“念念不怕……不会痛……就一下就好了……”

照片，从裤袋里滑落，背面，落了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