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死!
不单单虞七要死,这群看到自己狼狈模样的人,也全都要死。
都得死!死的干干净净!
扫过费仲,以及费仲身后那庞大的车队,可以看得出费仲这次办事很用心。
“十万担!”费仲看着虞七,脸上一阵肉疼。
这可是他封地一半粮食的储存量了。
“多谢上大夫,我替这些灾民谢过大人了”虞七笑着起手行了一礼。
费仲干干一笑:“只要你满意就好!只要你满意就好!”
听了费仲的话,虞七看向地上的南伯候:“老家伙,今日且饶你一命,回去后记得贡献出领地内一半的粮食。要是少了一粒,以后的十年,你南伯候领地怕是年年闹蝗虫,年年寸草不生。到时候整个南伯候领地荒无人烟,不知你这领主坐着会不会还像现在这么舒畅。”
说完话虞七抬起脚,却见南伯候双目猩红,猛然拔出腰间长刀,向着虞七当头斩来:“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砰!”
一脚踢出,南伯候倒飞出去,沿途不知撞断多少大树,然后跌落在泥土中,生死不知。
“你就算是南伯候,天下四大诸侯之一,也不能冤枉我啊。我虞七可是奉公守法的好人,怎么会做出这等天怒人怨之事?”虞七的声音里满是不屑。
转头看向费仲:“上大夫,劳烦你将这混账给带下山去,免得我看了他觉得糟心。”
费仲闻言苦笑:“你明明可以和他解释清楚,又何必施展这般激烈的手段,到时候大家面上都不好看。南伯候受此折辱,只怕以后不肯与你善罢甘休。”
“我虞七一生行事,何须向人解释?”虞七嗤笑一声:“上大夫不必说,他们若能害死我,是我虞七本事不济。若害不死我,只能按我的规矩做事。”
说完话虞七大袖一挥,将小道士卷起,纵身而跃,身形化作烟雾,消散在了群山之间。
“唉”费仲叹息一声,看着埋在土里的南伯候,将其扶起,向山下走去。
此时此刻,天下哗然。
南伯候领地被一夜间吃的光光,无数蝗虫从天而降,谁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但就是这般,却将南伯候的领地给吃的分毫不剩。
此时天下间八百诸侯慌了,谁都不是傻子,这明显就是虞七的威胁、报复。
可是谁又能说得出什么?
大家都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谁能指认虞七?
要粮食还是要领地?还是要来年的收成?
蝗虫可以吃你第一次,就同样可以吃你第二次。你要是找不到破解蝗虫的办法,就只能任由对方要挟。
无数的粮食,顺着官道,天南海北的向朝歌汇聚而来,被送入了重阳宫。
同时南伯候领地所有民众,只要能迈开步的,就都开始了又一轮的逃荒之旅。
至于说蝗灾平定,日后会有多少人回来,那还是两回事情。至少,南伯候的领地没有五年以上时间,是休想恢复元气。
与其领地被虞七吃光光,倒不如将粮食自己乖乖的主动送来。
大内深宫
铁兰山面色铁青的站在大殿中央,对着上方的子辛恭敬一礼:“大王,虞七手段实在歹毒,竟然完全不顾天下苍生死活。那可是数千万百姓,数千万百姓流离失所,不知有多少人要饿死,化作了流浪路上的一具白骨。还请大王明鉴!虞七此人无法无天,实乃大商毒瘤,请大王下旨,将虞七给抓起来,秋后问斩。”
上方子辛看着手中信报,眼神里露出一抹前所未有的光彩,过了一会才道:“你看虞七手段霸道残酷,但本王看却正和我心意。此事本王自有打算,你不必插手,退下吧。”
“大王……”
“孤说退下”子辛淡淡的重复了一遍。
铁兰山不敢多言,只能闷闷的退了下去,他实在想不明白,那个虞七有什么好,值得自家大王这般护着他。
虞七有什么好?
“日后或许可以靠这等手段,来拖延大劫到来的时间。以后要是与天下诸侯争锋,先派遣蝗虫吃光其地上的所有生机,到时候对方不战而溃,岂非妙哉?”子辛眼睛里露出思索之色。
“大王,铁牛已经制作完成,黑水那边也该有断绝了!”启一身黑袍走入大殿,对着上方的子辛起手一礼。
“这么快?倒是出乎我预料。只要镇压了西岐龙脉,本王心中最大的心头之患解决,日后便可腾出手来解决九边军队之事,重整兵家战旗,寻找雷公洞天!”子辛看向启:“本王命你寻找的人,可曾找到了?”
启闻言起手一礼,苦笑着道:“老臣晚了一步,那雷震子已经被道门捷足先登,收入了门下。”
“道门有十二主脉,那雷震子拜入了那一脉?”子辛眉毛一挑,果然冥冥中自有天数,自己提前十年下手,可终究还是差了一步,雷震子依旧被其躲过了。
“回禀大王,雷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