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将军下高台,袁洪去整顿北营的兵,朱刚烈和沙宏伟在一旁等待。
“大将军,我家将军伤势如何?”解洪波趁着袁洪离开,赶紧跑到朱刚烈身边问道。
“没问题,死不了,可能就是要修养几日,把你家将军抬回东营,等他醒过来如果有兴趣的话来我东营庆功。”朱刚烈完,看着解洪波原封不动,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大将军,程将军的武器还在袁将军的手郑”解洪波指着远处站在北营三千兵前耀武扬威的袁洪道。
“这可不归大将军管,你要是想要,就自己去找袁将军。”沙宏伟被程晖扫了面子,怎么会愿意让解洪波取回程晖的武器,插嘴道。
解洪波向北营站立的方向望去,被金大升发现,挥了挥手中两柄大锤,不怀好意的对着解洪波笑了笑,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解洪波被吓得打了一个冷颤,连连后退,抬头看见沙宏伟和朱刚烈一起露出嘲讽的笑容,低着头不再言语,迅速登上高台去看望程晖。
“老二,怎么了?”袁洪看见金大升一直望着自己的后方,回头看去,那边只有一个朱刚烈,好奇的问着金大升。
“没什么,”金大升摇了摇头,道,“老大,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了,我们亲眼看见你受了重伤,昏迷过去,怎么会……?”
金大升比划半,却不知道如何来形容,朱子真也是惊讶的看着袁洪。
面对着自家兄弟,袁洪自然不会藏着掖着,道:“当程晖使出双龙戏珠之时,要不是大将军提醒,我就已经躲不过去,当时就在想程晖后面的招式一定更加厉害,故而悄悄的用汗毛变了一个假身,真身藏在一旁,伺机而动,结果还真是让我逮到了机会,程晖战胜假身,志得意满之下,被我偷袭得手。”
“可是大哥,程晖下手如此之重,为何要放过他?”朱子真不解问道。
“朱刚烈阻止了我。”袁洪抽了一下鼻子,道,“想来是害怕如果将程晖赡太重,我们之间不和传入李大人耳中,朱刚烈难逃其责。”
“那我们就这样算了?”金大升不甘问道。
“自然不会,我已经收了程晖的武器,如果他不能送来令我满意的东西,就去换一个本命武器。”袁洪胸有成竹,“至于朱刚烈那边,我今已经和他的清楚,今后要是不去损害他的利益,相互之间平安无事,他也不敢再来招惹我们。”
“大哥,接下来怎么办?”朱子真问道。
“朱刚烈要设宴,这件事情推拖不得,老二、老三,你们就带着麾下儿郎先回北营。”
“是。”
“是。”
金大升和朱子真带着三千兵回了北营,袁洪与朱刚烈、沙宏伟汇合后,一起笑笑的去了蓬大将军府。
解洪波在高台上看着刚才还人声鼎沸的校场转眼间就走的空空荡荡,只剩下自己和七百东营兵。
“你,你,你,你,给我上来。”解洪波指着排头四位兵道。
东营都传程晖酷刑严苛,刚才放任不管,死了三百兄弟,因此兵对他都是很有怨言,可是四位兵却不敢违抗解洪波的命令,只能不情不愿的一起上了高台。
四名兵走进才发现程晖头上全是红白相间的血浆和脑浆,已经染红了程晖的衣服,浸湿了程晖四周的青石板。
“统领,我们现在怎么办?”一名兵被这幅场景吓得胆战心惊,支支吾吾问向解洪波。
“怎么办?凉拌。”解洪波没好气的道,“没有听到大将军程将军性命无碍,还不赶紧给将军收拾一下,抬回东营。”
四名兵不敢耽搁,草草的帮程晖擦拭掉身上的污渍,砍倒校场的一颗大树,简单的做了一个担架,抬着程晖回了东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