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是紫金莲，游鱼却不是鱼。

文宗皇帝闻言，神情有些严肃地坐在那里，虽年纪差了玄阳子不知多少，但不怒而威。

“出自何方？”，声音宏亮。

玄阳子声音苍老，人在眼前，声音却悠远而深邃。

“南方。”

“前几个月出现的，那一尾黑色鲤鱼，似乎也是南方？”

“陛下，正是。”

玄阳子顿了顿，又继续说道，“陛下，恐怕这只是个开端，鲤鱼会越发增多。”

文宗皇帝朗笑，“天下英才尽入吾池中。”

“陛下之势，气吞山河。”

“真人谬赞了。此番必定扰乱秩序，还请真人助朕。”

“陛下仁心爱民，贫道自当如此。”

“朕让冯永丰协助真人，可有成效？”

“禀报陛下，禁魔司已初见轮廓，多年培养的苗子大可一用，再配以陛下的察事厅子，可保一方平安。”

“修行一途，进境终究是太慢了。朕再下一道旨意，让真人选拔一批苗子。”

“谢陛下。此外，陛下让京师城隍送来的邪修，来自晋朝。”

“朕已知悉，禁魔司要派上用场了。”

“是，陛下。”

“这段时间就劳烦真人费心了。”

“陛下何出此言，若非太祖，贫道也无今日成就。”

养心殿内二人一时相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