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带着三千人马早早就埋伏在下曲阳二十里外的一座山谷处。
这个山谷被当地人称为‘断魂山’。
中间一条直线小路,两侧崖壁陡立,形势险要无比。
如果在这里建造一处雄伟关隘,完全地扼守住下曲阳通往巨鹿的要道,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埋伏在悬崖,张郃能清楚地看到黄巾军的大营火光冲天,甚至能隐隐地听到远处的那阵阵喊杀声。
看着别人冲锋陷阵,张郃心中焦急不已。
不断地祈祷南宫旭不要算错了,张宝一定要从这里路过。
盼星星盼月亮,天光都放亮了,张郃终于看到了溃逃过来的黄巾军身影。
“传令,任何人不许发出声音,违令者斩!”
“诺!”
到嘴的肥肉,张郃显得很小心,不想出现意外惊扰了黄巾军。
站在山头,张郃一直目视着溃逃的黄巾军进入了埋伏圈。
嘘!终于进来了。
“来人,给前面埋伏的人发信号。”
“诺!”
早就等候多时的士兵,得到将令,用火折子点燃了边的一堆干草。
等干草燃烧了起来,又在面覆盖了一层湿草。
滚滚浓烟冲天而起。
埋伏在另一边的将士看到信号,拿起火油就往下泼。
哗哗哗!
火油居高临下泼下来,落在下面的那些干草面发出的声音传出去好远。
“放火箭!”
嗖!嗖!嗖!
漫天箭雨带着流光落在道路面的干草。
腾!
干草加火油遇火就着,百米干草顿时燃起了熊熊大火。
这样的火势除非有两支能飞的翅膀飞过去,否则只有葬身火海的份。
没有一个大活人能穿越这片火海,除非他想变成一堆枯骨。
啊!啊!啊!
正往前拼命逃跑的黄巾军,一时间收不住自己的双脚,就这样直直的冲入了火海,成为了一个火人。
止步及时的黄巾军士兵看到从天而降的大火,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前有火海,后有追兵,空中有漫天的箭雨。
咚咚咚....
.战鼓声在山路两边响起。
嗖嗖嗖.....
黄巾军溃兵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迎接他们的是从山巅之丢下来的石头还有洒下来的箭雨。
啊……..
黄巾军士兵嘴里发出阵阵惨叫,很快尸体就铺满了整个道路。
人群中张宝是不幸的,也是幸运的。
不幸的是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袭击他们大营的是谁。
幸运的是他胳膊受伤了,逃走的时候在马经过一阵颠簸,伤口又崩开,血流不止。
很快流血过多的张宝就昏迷了过去。
要不是身边的亲兵千钧一发之际将张宝的身体抱住,他非被大家给踩死不可。
战马骑不了,士兵们只能抬着张宝的身体向前奔跑。
最开始跑在前面的张宝,慢慢地落在了后面。
张郃他们的这阵箭雨,反而没有伤到张宝分毫。
前路不通,趁着后面的追兵没有追来之前,这些亲兵背着张角顺着边的一条小道飞奔而去。
下曲阳四周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到处都是黄巾军的溃兵。
最轻松的就属南宫旭了,他带着一千将士留守大营看管物资。
闲来无事,他带着邹琴在自己的营帐外面架起了火堆,面放了一口大锅。
锅里正热气腾腾的炖着羊肉。
邹琴正拿着小刀一块块的将羊腿的肉割下来递到南宫旭面前的碗里。
“夫君,这次打完仗,我们是不是就不用再走了。”
看着连日奔波,精致的小脸清瘦了不少的邹琴。
南宫旭哈哈一笑,伸手在她的俏脸轻轻地掐了一下。
“生逢乱世,能活着就是天对我们的眷顾了,这里也只是我们一个暂时落脚的地方而已。”
“待平定了黄巾叛乱之后,我们能短暂的平静一段时间。”
邹琴听见南宫旭的话,轻轻地叹息一声。
随后一双美目痴痴的看着南宫旭,娇声道:“奴家现在最盼望能有一个安稳的家,到那时,奴家就能安心地为夫君生儿育女,延绵子嗣,尽一个女人的本分。”
“哈哈哈.....会有这一天的,到时候你给我生他十个八个,我教他们武艺,你教他们琴棋书画。”
“夫君!你把奴家当成了猪不成,哪能生那么多,五六个就够了。”
“好!就四个吧,二儿二女,好事成双。”
“报!主公,典将军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