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娅,我是真的想和你做好朋友,从没有想过伤害你。你听我,我在河边。。。”一向伶牙俐齿的她硬是不下去了,她能怎么,因为她洗澡时衣服被调皮的孩子偷走,霍普特才把这件衣服借给她裹身子,那内里娅一定会更加的愤怒吧。
里面只穿了内衣,她现在根本不能把这件披风还给霍普特,倒不是因为她脸皮薄,而是因为被内里娅看到她光着身子肯定会想歪,事情只会更糟。
这都叫什么事!
内里娅红着眼睛,“编不下去吗,你个贱人!”
“霍普特哥哥你不爱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内里娅大声地哭泣着,扭头便朝尼罗河的方向飞奔,两只黑油油的辫子在脑后高高跳起。
夏双娜率先反应过来,失神惊呼,“快拦住她,她要跳河!”
霍普特马上提步追上去,“娜芙瑞,这件事由我而起,我会摆平的,不要担心。”
“我和你一起去!”她必须把事情解释清楚。
“娜芙瑞!”霍普特害怕情绪失控的内里娅把夏双娜推进河里。
夏双娜扭过头,发现霍普特正用一种无比温柔的目光注视着他,那双会话的眼睛似乎在着什么情话,高大的身躯立在昏黄的夕阳下,莫名有种悲壮,就好像此时一别,就再也见不到了。
“你先回我家,等我回来。”
等我回来,娶你。。。
霍普特留下一句就追着内里娅跑远了。
不知为何,夏双娜突然生出一种极不好的预感,但她也知道,自己跟去了只能添乱,便一口气跑进霍普特的房间,门是虚掩的,她一手推开,立刻捞了一件罗茜平时穿的亚麻裙,宽宽松松地挂在身上,把那件华美的披风丢进箱子里。
恨恨地回头瞪了一眼那块精巧的布料,都是图坦卡蒙赏赐的这件破衣服!
要不然那能有这么多事吗!
如果不是霍普特宝贝这件衣服,她一定要狠狠踩上几脚泄愤!
呵,伟大的尊敬的陛下,最近图坦卡蒙的点击率也太高了吧,而且一件好事都不干
“啊,怎么办,怎么办。”她在两面墙之间踱步,焦头烂额,揉搓着自己的头发,她担心内里娅会出事,但此时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这里干着急。
她真的好心疼内里娅那个善良的姑娘,也感到从未有过的痛苦和煎熬。
经过这场风波,她们还可能做朋友吗?
没过多久,夏双娜便感觉一阵眩晕,眼皮像注了铅一样沉重。
“不能睡。。。我要等着霍普特和内里娅回来。”她使劲地拍打着自己的脸颊保持清醒,“可为什么,这么困啊。。。”
夏双娜最终还是抵挡不住那浓重的困意,合上了眼,倒在床上睡熟了。
在窗户的缝隙处,插着一支细长的迷香,燃尽的灰渣正一颗颗地掉落在地上。
她一直睡到第二晌午,还是被屋外的嘈杂的喧闹声吵醒的,那时整个阿布萨特已经乱作一团了。
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