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造型,他那亮堂的脑袋没有一根毛,涂了圣油,亮得能照出人影。作为神灵的仆人,祭司们必须保持身体绝对清洁,容易藏污纳垢的毛发必须全部剃掉,但他们在各种场合也有种类众多的假发可以佩戴。
无论何时,霍普特都是那样端庄优雅,深邃立体的五官,清晰的下颌线条好像被神灵亲吻过那般完美,一举一动都严谨工整,仿佛闪着圣洁的光芒。
夏双娜不禁再次感叹,颜值这东西和发型真的没有关系。
她忍不住打趣到,“霍普特,你还挺受欢迎的嘛,我排了好久的队。”
霍普特长出一口气,笑了笑,很是坦诚地:“谢谢你把我解救出来。”
众所周知,丈母娘是最不好伺候的生物,更不必面对十几个“丈母娘”。
“最近在神庙怎么样,工作累吗?你们工作五会休两吗?”
“早上有早课,晚上要上晚课,供职三个月可以有一个月的假期,平日不忙的时候也有休假。”
“那你们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啊,给我讲讲!”夏双娜对这个神圣的职业充满了好奇。
“每日需在圣湖沐浴四次,上午下午各两次,清洁毛发和胡须,然后涂油熏香。”
夏双娜咂了咂嘴,祭司不留头发的决定果然是明智的,就他们这一洗四次,一个月洗一百二十次的频率,再浓密的头发也要全洗秃噜皮了。
大神庙的规矩很多,霍普特继续着,“我们不可以穿羊毛衣物,不洁净,也不可以吃鱼肉猪肉,不干净,但可以饮用葡萄酒。”
这倒是可惜了,尼罗河的鱼非常好吃,无污染的河水养出来的草鱼鲜美到让人能吞下舌头。
夏双娜听得津津有味,“嗯,还有呢?”
“还有,”霍普特抿唇迟疑了会儿,脸颊上微微浮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就是参加重要祭典前几日……不能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