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
爱子如命的老母亲可没有那么好糊弄。
“给我看看!”
霍普特手指拽着衣服,羞赧地看了一眼娜芙瑞,脸颊微红。
夏双娜恰好和他视线对上,古埃及这奔放的穿衣风格,女人袒胸露乳,连图坦卡蒙在出席正式活动时都会只穿件缠腰布短裙,可霍普特似乎还从来没有露过上半身,看来他还是克制禁欲系的,于是,夏双娜极有眼力劲地回避了。
“你们聊,我去弄点水果给你们吃。”
“娜……”女孩遁走,霍普特没出口的话噎在嘴里,他想,他一点不介意她看到他身体上的任何部位,他想让她帮他抹药,她那拥有爱的魔力的手指抚摸过他的肌肤,他就不会痛了。
他甚至在想,她会不会觉得他的身体很漂亮,喜欢上他。
霍普特留恋的目光还没有从娜芙瑞身上挪开,短衫已经被母亲脱下,罗茜愣愣地盯着那两道伤疤,红了眼眶,顿时像是痛在了自己身上,“怎么弄的?”
“不心摔的,下楼梯的时候,脚滑了。”
就算罗茜是个大字不识的村妇,她也知道摔跤不可能留下长条状的伤口,儿子的生活根本就不容易,罗茜不忍拆穿他的谎言,吸了吸鼻子,“姆特不求你爬到别人头上,只希望你平安快乐。”
“儿子,这个给你。”
霍普特拿过母亲手里的包裹,里面是一团皱巴巴的织物,历经岁月已经发黄,上面好像画有什么图案,但模糊得完全分辨不出。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