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悲伤,代替那个叫娜娜的女孩子,仿佛自己便是这悲情剧中的角色。
一面之缘,初见也是永别,回忆很短,霍普特讲完了故事,“你千万记得不要和别人再提起她。”
“为什么?”
“因为,她本可能是王子的妻子。”
像是一个霹雳直接劈在了头顶上,夏双娜僵在原地,久久才眨动了一下眼睛,仿佛根本听不懂他这话,上任法老是不是只有一位王子?
瞬间,过往的一幕幕在她眼前闪现。
图坦卡蒙带她住过个那间河边别墅,旁边有一片漫无边际的矢车菊花海,她在东苑找到的那枚戒指,还有荷鲁斯宫里那面银镜子,手柄上也刻着几朵的矢车菊花。
还有那双镶着矢车菊黄金花片的鞋子。
这些都是娜娜的东西啊。
图坦卡蒙从未提到到她。
但娜娜留下的痕迹却出现在她和图坦卡蒙相处的每个阶段,从不起眼,却渗入了她与他相识、相知、相恋的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