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看不清前路,望不到未来。
瓦塔死了,再无人能出男孩惨死背后的阴谋,霍普特蚍蜉撼大树的愚蠢行径又成了卡尔纳克笑柄,梅多罗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霍普特风评差到极致,再创新低。
所有人以为这场风波后,霍普特肯定灰溜溜自动滚蛋了,再也没脸出现在神庙,但让所有人意外的是,他第二还没亮就来了。
到圣湖例行沐浴,就像什么事情没发生过一样,化妆打扮,从来不佩戴首饰的他,竟然还戴了一条金项链和圆环状的金耳环,他本就生得美貌,黄金装点下光彩夺目,哪有一丝颓废的样子。
一个祭司在屋外高喊。
“霍普特,梅多罗大人在外面,,你要是不亲自去迎接,他就不进神庙的门!”
霍普特放下眼线笔,平静地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该来的还是会来。
“大人,请下轿。”
梅多罗轻蔑地睨了一眼霍普特,又看看地面,啧啧到,“呦,这么高,下不去啊。”
“我去给您搬凳子。”霍普特转身,脚步却被叫停。
“你,跪下!”
霍普特二话没就跪了下去,梅多罗从轿子里探出来一只脚,踏在了霍普特背上,故意极为用力,压上整个身体的重量踩他的背,霍普特双手撑地仍显吃力,紧闭的嘴唇间溢出呼痛的细碎音节。
梅多罗双脚落地站定。
霍普特起身,风度无损,斜了梅多罗一眼,冷冷到,“你就这点本事吗。”
梅多罗从怀里掏出霍普特亲手写的诉状,当着他的面,嘻嘻笑着撕得稀巴烂,碎屑砸到霍普特脸上。
“我真是低估了你的贱,诬陷我还敢回来?”
“想留在神庙,可以啊。”
“从我的胯下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