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用柳树皮、仙子等草药调制的上好药膏,仔细地敷在法老伤口处,还在上面贴了一块绘有荷鲁斯之眼的洁白亚麻布片。
古埃及人认为这种神圣图案具有治愈伤口的魔力,而且上面的图画是作为荷鲁斯化身的图坦卡蒙亲手画上去的,平时就收在医疗箱备用,治疗的功效自然就翻倍了。
接下来是紧张的一分钟,决定生死的一分钟。
每个饶心都提在嗓子眼,如果血还止不停地流,那就真的大事不妙了。
夏双娜接受唯物主义无神论教育,但此时也把古埃及众神求了个遍。
“血止住了!”
缝合成功。
夏双娜喜极而泣,“那陛下什么时候能醒?”
“药物有助眠成分,陛下可能要睡上几,少则一两,多则三五,只要伤口愈合良好,就没有大碍了。”
侍卫们用宽敞洁净的轿子将法老抬回了王宫。
夏双娜趴在图坦卡蒙的御榻前,眼圈红红的,他睡得很沉,眉眼英俊,哪怕此时毫无意识,也在朝外散发着王者之气,他的嘴唇原本那么红亮,现在因为失血过多苍白如纸,夏双娜咬住嘴唇强忍眼泪,她不能哭,图坦卡蒙不会想听到的。
艾回来后,就把夏双娜赶了出去,荷鲁斯宫已然进入一级戒备,除了几位必需的御医,法老的榻前没有留下任何人。
夏双娜坐在荷鲁斯宫的台阶前,刚才看到图坦卡蒙流血她脑子都迟钝了,细细回想一下,她好像看到了霍普特,一脸悲怆的霍普特,霍普特似乎是从法老遇刺的房间里被艾押送出来的,可霍普特为什么会在那里?
她冒出了一堆疑问。
他和法老受伤有关吗?
他现在又被带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