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好想你,你们还好吗。”
图坦卡蒙满脸黑线看着某人满屋子耍酒疯。
她像只小猴子爬柱子,小腿一蹬一蹬,涂着白泥的柱子很光滑,她爬了半天,其实没有上升任何高度,腿一放下就挨到了地。
图坦卡蒙好不容易把她和柱子分开,按回床上,“快点睡吧,再胡闹魔鬼把你抓走吃掉,啊呜!”
夏双娜折腾这么久也累了,躺在床上喘气,忽然眼睛一亮,像诈尸一样嗖地坐起,又有了新主意,“我要骑鸵鸟!”
“明天。”
这么晚了,他到哪里给她找一只鸵鸟。”
“我就骑,”夏双娜环视周围,手指落在图坦卡蒙高挺的鼻梁上,“你这只鸵鸟!”
图坦卡蒙气结,眼珠子瞪大,红唇紧抿,怒意如休眠火山下酝酿的熔岩,很好,非常好,你再说一遍。
夏双娜站在床上,就往图坦卡蒙身上砸,软软撒娇,“给我骑嘛。”
不把这个疯子伺候舒服,她能折腾他一个通宵,图坦卡蒙蹲下身,示意她坐到自己脖子上。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夏双娜摇摇头,咧开嘴,“我要骑四条腿的鸵鸟!”
四条腿的鸵鸟!?
哪有什么四条腿的鸵鸟,她这分明是让他跪在地上,背上驮她。
图坦卡蒙俊脸在抽搐,法老岂有朝人弯腰屈膝的道理,“不行!”
夏双娜噘着嘴,小脸皱巴得像沙皮狗,“你不爱我了!”
图坦卡蒙郁闷得抓自己头发,女人的逻辑真奇怪,这和爱不爱她有什么关系,他和一个酒疯子计较什么。
“我当然爱你。”
“爱我为什么不给我骑!你就是不爱我!!!”
“你不爱我,呜呜呜呜!”
夏双娜坐在床上,还挤出几颗眼泪,样子可怜极了。
图坦卡蒙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窗户都封死了。
膝盖跪在地上,双手撑地,脑袋依然骄傲地高扬,低吼,“上来。”
夏双娜破涕为笑,跨上他的背。
身下图坦卡蒙恶狠狠警告,“敢说出去,我要你命!”
夏双娜一点也不客气,指挥着他往左往右,往前往后,“慢点再快点你没吃饱嘛!”
图坦卡蒙咬牙切齿,他已经想好了,明天就把她给灭口。
夏双娜被墩了几下,胃里翻江倒海,酒液忽然上涌。
她连腰都不弯一下,直接开吐,污物像瀑布一样,浇在了图坦卡蒙的假发上。
熏人的酒味迅速在屋里弥漫,还有莫名的温热液体流到了他的耳朵上,图坦卡蒙看到小小的粘稠物,正嘀嗒嘀嗒顺着他额前的刘海往下滑。
“娜!芙!瑞!!!”
凄厉的嘶吼刺破古埃及的夜空,星星吓得从空中一颗颗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