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普特蓦然睁开眼睛,宿醉让他的头依然胀痛。
余蔓可就睡在他身旁,霍普特的眼睛一下子瞪圆,条件反射地掀开被子,看向自己下身,顿时一声惨叫。
余蔓可被吓得坐起,环视四周,“怎么了,怎么了!”
“蔓可,你对我做了什么!”
霍普特瘪着嘴巴,像个被人糟蹋的黄花姑娘,余蔓可挠着头无辜地问:“我......怎么了?”
霍普特羞涩地指自己的腰带,“你是不是碰我的衣服了,我腰带不是这样系的,我从不这样打绳结。”
余蔓可忍不住想笑,怎么了,霍普特以为他被自己睡了吗,她倒是想,可昨晚他像一滩烂泥一样,根本就没那功能吧。
“哦,你昨晚喝多了,回屋就急着方便,我就替你解了腰带。”
霍普特羞窘欲死,俊美的脸庞涨得通红,“蔓可!”
余蔓可忙笑着解释,“没有,我可没看你,只是怕你摔了,扶着你而已。”
扶着,扶的哪里?
霍普特羞卒。
余蔓可知道霍普特脸皮薄,不敢再逗他,转移了话题,“对了,你昨晚的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