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的事情,但是,子斗胆,请左老暂且软禁比,待得此间事了,再行放出便是!”
一旁的门卫们听闻了田白的话语,急忙跪地感谢起来。
左老哈哈一笑:“公子特意转回,就是为了这几个氓隶?”
田白点头:“比虽然是氓隶,但是在我的眼中,比却是田氏的根基!”
“左老,比虽然是田氏的臣民,更有甚至,几代人都跟着田氏,算得上是田氏地家生子了,子以为,比为了田氏而操劳,是以,他们非是田氏氓隶,而是田氏的根基!”
他抬起头来。
一双温润似水的眼眸,带着真诚的目光。
少年公子的眼神,直视着左老那昏花的双眼。
“子素来以为,非是公卿给了臣民恩惠,而是臣民以上税托庇与公卿!”
“公卿以自己的名望,获得开府建衙的权力,征兆兵卒,保护一方安宁,但是,黎民一样不曾清闲,公卿所有的一切,皆是黎民供养。!”
“是以,非是公卿恩泽黎民,双方却是合作的关系!”
啊!
田逆止不住就要扯着田白赶紧逃了算了。
田氏家大业大,门客众多!
但是,这几个族老,哪有家族子弟敢对抗哟!
田白当真是太大胆了,竟然敢与左老这样对峙!
周围的一众氓隶,听闻了田白的话语,双眼止不住的瞪大了。
从来都没有人过这些话语!
从来没有人高看了他们一眼!
哪怕是以体恤黎民着称的田氏,也只是出于怜悯,而给了百姓一条活路!
他们就像是石头缝里的草,艰难的生长着。
积蓄了每一分能够抓住的养分,在苦苦求活……
他们卑微的就像是地上的蚂蚁,捡拾着每一块渣渣,辛苦的忙碌着!
长久以来的麻木,让他们以为自己就是这么的卑微,就是这么的渺。
公子的一席话,宛若醍醐灌顶,只让往日的枷锁,出现了一丝裂缝。
公子的话语,让他们越想越是觉得有道理。
只是,脑海里长年累月、祖祖辈辈灌输的规矩、惯例,却是让他们觉得公子的话语,似乎又有什么不对……
只是,为啥他们听了公子的话语之后,竟然很是感动呢?
该死!
这发酸的眼睛!
一众氓隶们止不住的揉着眼睛。
该死的,营丘的春,风沙太大了!
那些本来正要扭送氓隶的灰衣人,也是愣住了。
饶是他们是田氏从幼童起,就挑选出来训练的死士,都止不住觉得田白的话语,格外的舒服。
众人感激的看着公子,这是一个愿意将他们当做一个人来看待的君子啊!
……
“啪啪啪!”
左老却是哈哈大笑。
他盯着田白足足看了几个呼吸。
那一双浑花的双眼,也是变得犀利极了。
被左老这样看,田白不好受的很。
他仿佛觉得自己就是马王堆的那个汉室丞相的夫人……
想当年,他们去参观的时候,也是这个眼神。
直到看得田白不好意思的扭开视线,左老这才是开口道:“公子,你可知道我田氏的规矩?”
啥意思?
田白茫然。
不待田白询问,左老却是道:“公子,田氏从不会亏待任何一个臣属,正因为这样,田氏才能从一个连大夫都不是的工正,一路走到了今!”
田白:“……”
左老继续道:“你这子,对于兵力的运用,倒是与武子很是相似,都是那般的羚羊挂角,让人难以察觉真实的意图。”
田白眨眼,的可是孙武吗?
我比他差远了,武叔父是自己开创了兵家流派,子我却是不知道他的多少代徒子徒孙了……
左老继续道:“你比他强,那子太过要强了,虽然性格百折不弯,称得上是坚韧无双,但是,他太傲了,却不如你!”
“你能屈能伸,这是武子比不上你的地方!”
田白继续眨眼。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对我的夸奖吗?
……
田逆瞪大了眼睛。
田武是谁?
这是自大司马田穰苴大父被逼死之后,田氏的军事第一人!
武兄弟的战绩,列国皆知,就没有人不佩服他的!
楚国啊!
下唯二的霸主之国。
一个能够与晋国打了几百年仗,却依旧霸气雄浑无匹的国度。
吴国呢?
就是一个声名不显的泗上国。
但是,在武兄弟的帮助下,吴国一路崛起,最终